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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朗沉着脸,将视线移到燕葳身上。燕葳身上的外套在他看来碍眼得很,堪堪遮住腿根。踩着茶几上,柏奕初半跪在她腿间,鼻子下巴上沾着水。盛朗不是没经历过情事的白痴,他俩刚刚发生过什么一目了然。他直直盯着柏奕初,气到忘记了如何呼吸,下意识握紧拳。柏奕初将燕葳身上的外套向下拉了拉,把腿盖得更严实。他挑衅的模样十分刻意,盛朗恨不得直接往他脸上砸一拳,最好砸破相,看他还怎么勾引燕葳。屋内的火药味太浓,燕葳没柏奕初脸皮那么厚,尴尬地坐直身拨了下头发,声音里还泛着情欲的哑意:“盛——”“你在和他谈恋爱?”盛朗难得打断了她的话。柏奕初嗤笑了声,轻飘飘道:“她没在和任何人谈恋爱。”包括你,也包括我。挂在面上的笑突然僵硬起来,柏奕初掐着她的腿根,往上摸到腿心轻轻摁了摁,故意问:“你不让他走吗?”乍然被触碰,燕葳没忍住从齿尖溢出声呻吟,又在半途咬住唇咽了回去。她伸手想要去制止柏奕初的举动,心里不住地骂他是疯子。“走什么走。”盛朗把书包扔到沙发上,“人多热闹,不是吗?”他伸手想要拿掉燕葳身上盖着的外套,被柏奕初挡住。“别碰她。”“你算老几?”两个人僵持不下,燕葳夹在他们中间,被情欲吊着的脑袋晕乎乎的。好在她的理智还没彻底消散,一手推着柏奕初的肩,一手抵在盛朗身前向外推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是不是该先问问我愿不愿意?”盛朗顺手抓住她的手腕,不满道:“你把他带回家前也没问过我啊。”“这是我家。”燕葳不太喜欢他的态度,语气有些不好。盛朗想到先前出现在附近的应广白,又看了眼她和应广白,突然问:“你和他,还有应广白都做过了?”“他们自愿的。”燕葳垂下眼。盛朗冷笑了声:“自愿被你玩?”“嗯。”柏奕初接话,“自愿。”原先还觉得她吊着人很没意思,此刻又说什么自愿被她玩。燕葳一眼就看出柏奕初此刻是在盛朗面前演戏,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盛朗不吃他这套,不耐烦地啧了声:“你别在这儿装。”“燕葳,二选一。”盛朗盯着她,言简意赅地让她做选择。是相伴多年的竹马,还是认识不到一年的同学。这不算是难题,但燕葳不想解。“选不出。”她十分直接道,“要不你们一起,谁让我爽我就选——嗯哈……”柏奕初的指尖突然揉了下肿胀的y蒂,激烈的快感让燕葳身体颤了几下,剩下的话全都被堵在喉间化作呻吟。“让他走好不好?”柏奕初将两根手指塞入湿热的穴里,温柔缓慢地抽cha着。没去碰甬道里最敏感的点,而是在那周围打转。本就未能好好纾解的欲望被他勾起,穴里涌出股股y液,大脑无法正常运转。快感强烈而汹涌,燕葳几乎快要沦陷在他的攻势之下。无意间对上盛朗的眼,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当着竹马的面被人指奸,羞耻感让燕葳失去了判断能力,顺着柏奕初的话想开口让他先离开。下一瞬后脑勺就被扣住,温热湿滑的舌钻入了口腔,燕葳仰着头被迫承受盛朗的吻。欲念在蛮横的吻里迅速滋长,埋在穴口浅浅抽cha的手指在盛朗摁住她亲时僵了瞬,而后猛地抠住敏感点。燕葳微微颤抖起来,腿根止不住痉挛。那些混杂的欲念膨胀成一团不可名状的东西,从小腹蔓延开来,扩散至四肢百骸。燕葳有些失控,紧紧抓着盛朗的手,指甲陷入皮肉之中。这份由她带来的痛感对于盛朗来说太过微弱,他不满地加深湿吻,手从领口探入握住一侧绵软。因常年打球而变得粗糙的指腹拨弄着乳尖,盛朗的舌头几乎快要舔到喉咙。他吻得太深太用力,燕葳有种他会把自己吃掉的错觉。透过吻,把她的灵魂撕扯成一块块,吞进肚子里,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湿热的舌舔上穴口,顶开挤入,卷走溢出的ai液吞入。他一下一下地从下往上舔着,股间一片湿漉。被两个人夹着,上面的唇舌与盛朗勾缠的同时,底下的穴肉紧紧夹着柏奕初的舌。为了让燕葳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柏奕初舔得花样百出。当他边舔边把手指插入时,燕葳再也忍不住,双腿用力地夹紧了他的脑袋。呼吸被盛朗掠夺,缺氧的高潮使得身体猛地震颤了下,体内的水泄洪似的涌出。燕葳摇头躲开盛朗的吻,呜咽着挺腰潮喷。盛朗托住她的头,膝盖压在沙发上揽住她的肩背。燕葳整个人靠在他身前,依赖的姿态让盛朗心里的怒气散去了大半,在她脸颊上亲了亲。柏奕初脸上湿漉漉的,下巴挂着黏腻的y液。燕葳双腿无力挂在了他的肩膀上,柏奕初侧头咬在大腿内侧,故意留下齿痕。他的手从衣摆探入,抓住另一边奶子揉捏起来。燕葳哼了声,理智已经被快感击碎没入欲海之中,不知道抓住了谁的手,黏糊糊道:“亲一亲……”上衣脱掉后,露出嫩白的乳儿。挺立的奶尖陷入温热的口腔里,燕葳头晕目眩,隐约能感受到是柏奕初把头埋在了胸前。他这会舔得没有吃逼那会凶,很温柔地用舌头裹着奶尖含弄。
缓慢的快感让燕葳感到舒服,还未来得及放松,盛朗的手就探到了腿心。他轻而易举地插入汁水淋漓的穴中,发力抽动几下,没一会就吐出股股黏腻的ai液,指根撞在上面打出水声。盛朗的手cao得越来越快,燕葳受不了想伸手去抓他,却被柏奕初扣住。掌心相贴,指间的缝隙被他填满。燕葳恍惚间想起自己上一次跟人十指紧扣好像是在小学,跟盛朗两个人手牵手上下学过马路。柏奕初凑上去跟她接吻,燕葳顺从地回应对方。黏糊糊的吻,比起盛朗的要温柔很多,牵着她的手有一下每一下地揉捏着。套子被拆开的声音突兀地在房间里响起,燕葳还没反应过来,盛朗就将早已勃起的y茎放在了穴口。gui头一点一点挤了进去,仅仅只是填满了入口,燕葳的呼吸就开始控制不住变得急促起来。明明还在跟柏奕初牵着手,穴里却纳入了另一人的性器,别样的刺激感让心跳宛如擂鼓。盛朗开始挺腰cao弄,一下又一下凿进最深处,几乎要砸破胸腔,燕葳爽得连小腿都在止不住地发抖。燕葳本能地想从这种快感中逃离,可身后是柏奕初,他抓着胸乳揉捏,含住燕葳的耳垂,轻声道:“好像被我说中了,一个舔胸一个cao逼。”燕葳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他在说什么,羞耻地想捂住他的嘴,指尖刚一碰上就被他咬住。“他cao得爽吗?”柏奕初贴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跟她说话。盛朗几乎是打桩似的在cao穴,燕葳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发出短促的喘息。唇上落下柔软的触感,柏奕初的舌头灵活地钻入口中。ji巴每一下抽cha都会十分精确地撞在敏感点上,快感层层累加,铺天盖地倾覆而来。盛朗自然能感受到她身体内部的变化,裹着性器的穴肉在她与柏奕初接吻时缩紧了几分,嫉妒让他昏了头,卡住她的腿根更加用力地cao了起来。ai液随着快速的抽cha飞溅出来,落在地上弄湿地板。燕葳高潮时他也不肯放过她,直到她哭着喊他的名字,身体力行地向他证明自己此刻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盛朗心情好了后,柏奕初的心情就不太好了。他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几乎是不近人情地将肿胀挺立的ji巴送入还处在高潮中痉挛着的穴里。燕葳根本没来得及休息就再次被撑开填满,他几乎是将她整个人箍进怀里,两片肉唇随着ji巴抽cha的动作被带动着外翻开来。粉嫩的穴肉在进入时被压得整个凹陷进去,勉力纳入于她而言过于粗大的尺寸。“你动作轻点,吓到她了。”盛朗不满道。柏奕初闻言去看燕葳,而后小幅度蹭着深处的软肉,硕大的gui头一次次地刮过敏感点。手压在小腹上,揉着隆起的形状不紧不慢地挺腰cao弄。盛朗伸手摸上燕葳的脸,指腹触着她湿漉漉的睫毛。看着她陷入欲望之中的脸,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再次轮到他的时候,他握住她的腿根,深深埋入体内,每一下都订到最深处。力道很重,似乎是要捣进肚子里把她贯穿。每被顶入一寸就抽搐一下,一阵微妙的尿意,钝钝地在穴里扩散开。高潮时腰肢高高挺起,潮喷的水过后是失控地从尿道里泄出的水液。燕葳毫无征兆地失禁了。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落泪,柏奕初温柔地揩去泪水。一点点亲着她,在她耳边哄着说没事,然后在下一秒把她抱起,就着湿滑的水入了进去。柏奕初拓开敏感的穴,cao得很深,xiao穴硬生生被ji巴cao出他的形状。在某一次整根拔出没入时,燕葳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与失禁。她哭得太惨,盛朗低头有些心疼地吻住她。在细密的吻中被卷入深海,眼鼻口耳全都被海水侵袭,不知道是接吻还是在xg交中发出的黏腻的水声充斥着脑海。不知道如何恰如其分地表达此刻的情感,他们两人默契地在她体内轮番进出,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这场荒y无度的情事在避孕套用光后不得不结束,盛朗仗着对燕葳家的了解程度,自然而然地把人抱进浴室洗澡。洗到一半燕葳缓了过来,推开在她身上作乱的盛朗说要自己洗。她脸上看不出情绪,盛朗确认她有力气自己洗后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浴室。在燕葳洗澡的期间,盛朗和柏奕初没说一句话。两个人默契地收拾客厅的残局,等待燕葳出来给他们下达判决。燕葳坐在浴缸里,抱着膝盖整理思绪。想了很久,久到手指泡出褶皱,才恍惚意识到自己压根没法做出选择。每一种快感都是不同的,她哪个都不想放弃。“我选不出。”燕葳抱着胳膊站在走廊上,很认真地望着坐在客厅里的两人:“现在的状况就挺好的,我现在也不想跟人谈恋爱。你们能接受就接受,不能就算了。”燕葳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不会谈恋爱所以没有什么所谓的正宫。要么留下来做没有名分的炮友,要么滚蛋,她不会挽留。盛朗没说话,用余光瞥着柏奕初的反应。他跟柏奕初不同,无论怎样都占着个朋友的身份。如果燕葳身边的人只有他一个的话,有没有名分都没区别。只要她身边只有自己。柏奕初抬眼看她,宽松的t恤遮不住她脖子上的痕迹。柏奕初盯着她脖颈上的红痕,突然分不出哪些是自己留下的。他不太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盛朗分享燕葳那点少得可怜的喜欢。过了几秒,柏奕初打破沉默:“我接受不了。”——燕子:要么做小要么滚蛋柏子哥:好,那我滚盛朗(忘记还有应广白版):耶!(郎子,你终于聪明了一回……来不及为离去的柏子哥哀悼,接下来登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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