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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下午。许可可待在营帐篷里听着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觉得有些无聊,便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了出来。度假村的花园特别大,到处都种满了花花草草。小路弯弯曲曲,延伸到园内深处。正漫无目的地瞎逛时,一股熟悉的味道钻入鼻腔,许可可迟疑了一会,才慢慢挪步向前。她循着指示牌,找到了那一片正盛开的茉莉花海。微风拂过,泛起层层迭迭的浪,细嗅,有淡淡的香气。看到此时此景,许可可不由得诗兴大发,吟道:“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六片七片八九片,飞入草坪都不见。”“好诗!”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鼓掌声,许可可被吓了一跳,差点踩到自己的脚。许可可回头一看,发现是昨天那个帅哥,穿着白衬衫,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样子十分斯文。“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拍着胸口,松了口气。“没想到,我们小可还有诗人情怀啊。”陈牧边说边不紧不慢地迈开脚步走近她。听到这个称呼,许可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别这样叫,我叫许可可。”“好的,小可。”陈牧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说道:“你太低调了,明明如此有才华却从不外露。”许可可无语地扯了扯嘴角,干脆不理他,直接蹲在花丛前。她小心翼翼地探出手,轻轻将一朵花摘下,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陈牧学着她的样子摘下一朵茉莉花,“我看你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就过来瞧瞧。对了,我有个朋友说过,一个人要是无聊到开始对花说话,八成是病得不轻。”许可可抬眸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我朋友说,如果一个男人总是废话连篇,八成是脑袋有问题。”陈牧若无其事地摸了摸下巴,嗯……这答案确实挺有哲理。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哪来的朋友啊?我刚刚编的。……陈牧又轻咳了两声,随后又换上那副深情款款模棱两可的神色,好像下一刻就要脱口而出≈039;其实我暗恋你很久了≈039;之类的话语,压低声音问道:“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这个问题,你在二十四小时之前就问过我了。”陈牧尴尬一笑,“原来你还记得啊。”“我仍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穿白色长裙,长发披肩,气质温婉可人,见到她的那一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
陈牧眼中闪烁着比太阳光还要耀眼的光芒,又开始念叨他那些堪比地摊文学的情话:我觉得我非常幸运,因为我遇见她的时间刚好是对的,她很好,在我最需要的年岁……”“打住!”许可可终于忍无可忍,“你能不能直入主题,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陈牧神秘兮兮地凑近了她,一字一句地小声开口问道,“你可不可以把小知夏的联系方式告诉我?”许可可眉头皱了起来,一脸疑惑道,“群里不是有我联系方式吗,我小名也不叫知夏啊?”陈牧也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知夏,慕知夏,跟你一起来面试的那个女孩,不是你的好朋友吗?”许可可这时终于恍然大悟。她站起身来,拍了拍掉落在身上的花瓣,“神经病,还以为你要泡我呢,浪费时间!”“哎,别走!”见许可可要起身离开,陈牧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无比诚恳道:“求你了,我这辈子就只为爱低头过这一次。”许可可回头看向他,语气极其冰冷,“她不会喜欢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陈牧就像是突然发现家楼下那条流浪狗竟然是奥特曼变得一样,惊奇又难以置信。他喃喃道,“怎么可能!她肯定对我也有好感的,前天我遇到她的时候,她主动跟我打招呼,还对我笑了呢。”许可可松开他紧抓着自己的手,接着又补了一刀,“有没有可能,她对谁都这样?”“不可能!”许可可挥手和陈牧告别,就在她刚走出几步的时候,原本还万里无云的天空毫无预兆地响起了一声惊雷。“砰——”仿佛在很近的地方炸开一般,这一声响雷顿时把本来就害怕打雷的许可可吓了一跳,双腿一软,身子瘫倒在了地上。陈牧也被这突然而来的响雷惊醒,正巧看到身后突然倒地的许可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又是一阵雷鸣声传来。许可可浑身一颤,猛地躲在了陈牧的身旁,小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双眸带着深深的恐惧。陈牧愣了一下,看着许可可害怕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这么怕打雷啊?如果你是知夏的话,我一定会将你抱紧在怀里的,可惜你不是。”许可可听到陈牧在耳边的絮絮叨叨,感觉头都大了,忍不住喊道:“知夏早就有男朋友了!”听到这句话,陈牧顿时心如死灰,“不!”就在这时,许可可看到眼前一道闪电闪过,急忙捂住了耳朵,声音带上了颤音:“怎么又要打雷了,到底是谁在发誓啊!”“是我!”陈牧仰头痛哭,“是我发誓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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