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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你才妓女!你全家都妓女!在花船上待过就是妓女吗?我还在圣拉巴鲁老师的学院待过,你怎么不说我是博士呢?!你这是赤裸裸的血口喷人,恶意诽谤!您这两根恶毒的嘴唇,把它切切就是一盘香肠了!
尤蜜儿恶狠狠地看着缪塔丽丝,腹诽道。
全场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热烈的掌声带着人们的期待四面八方向她压迫而来,像一只巨大的手在推搡她,她坐在原位一动不动,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此刻她能做什么反应断然站起来拒绝跳舞,说自己没说过这样的话,全是缪塔丽丝编造的,然后与缪塔利丝当众争辩,在外国使节面前让比泰多后宫不和的家丑外扬吗?还是上去跳舞,她在花船上学的全是供男人开心的艳舞,难道要她在众人面前扭动腰肢,做出挑逗的动作,让伊兹密的颜面扫地,完全失去一个王妃该有的端庄形象,像一个舞姬一样供人观赏?
缪塔丽斯摆明了是想让她出丑,没想到她会出此阴招,尤蜜儿一时僵住了。
比泰多王坐直身子,什么?!尤蜜儿要跳舞?!王的眼睛贼贼地着绿光,眼前的尤蜜儿在他眼中早已幻化成尼罗河女儿。尼罗河女儿的舞姿哪怕是曼菲士王也很少见到吧,他多么希望见到尼罗河女儿在他眼前舞蹈。
比泰多王开心得仰头大笑“哈哈哈……!没想到蜜儿如此有心,不知献上的是什么舞?”
尤蜜儿心头一紧,头冒冷汗:“我……”我怎么知道是什么舞?姐姐我今晚根本没想过要跳舞啊!
伊兹密看出这里面有蹊跷,于是起身向他的父王禀报道:“父王,蜜儿在埃及受了脚伤,恐怕不能舞蹈。”
比泰多王立即拉黑了脸:“刚才蜜儿对缪塔丽斯王妃说要献上舞蹈,现在怎么又不能跳了?”
两人剑拔弩张。
尤蜜儿再也不能坐以待毙,她不能看着伊兹密在有外宾的场合为她跟父王争执起来,不能让比泰多国的间隙表露在他国元面前。她定定神,起身,对着伊兹密微笑道:“谢谢殿下关心,臣妾脚伤已经痊愈,可以舞蹈了。”说完不顾伊兹密惊讶的眼神,转身走向乐队。
就目前的情形,无论如何她都要舞两下。这舞跳得好是应该,跳不好,不仅是她,连带比泰多都要被人贻笑大方了;不仅要跳得好,还必须得符合她妃子的身份,否则就真中了缪塔丽丝的计,被人视为是搔弄姿的舞姬了。
在花船上学的舞是断不能在这里跳的,那她还会跳什么舞?她真不知道,毫无准备的她只是硬着头皮接下缪塔丽斯这阴险一招,一切只能听天由命,现场挥了。
凭着身体里的直觉,蜜儿跟乐队说自己想要那种悠扬舒缓的音乐,但乐队试演奏了一下却不是她想要的,她有些着急,没有适合的音乐就更不好挥了。
“父王,女儿请求为黄金王妃弹琴伴奏。”米达文适时救场,一同沦落花船的日子,她们经常弹琴跳舞解闷,她比谁都清楚尤蜜儿想要的音乐。
比泰多王一扬手准了。
米达文公主自小学习音律,琴技精湛,远近闻名,有她伴奏,众人的兴致被吊得更高了。原本喧闹的会场变得鸦雀无声,坐在后排的探着脖子注视着场中央。
米达文走到竖琴边坐下,纤长的手指划过琴弦,她熟练地调了一下音准。
蜜儿更换了一身白色华美舞裙,站在场中央。紧张得手心冒汗,周围明晃晃的灯光照得她有点头晕目眩。
她仓惶地扫过四周围一张张陌生而神色各异的脸孔,心跳骤然加,全身都紧绷了起来,被那么多人注视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被无限细化和放大。
在一张张陌生的面具中突然有人活了过来,对她俏皮地眨眨右眼,是米达文!
接到米达文抛过来的媚眼,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回到了过去在花船上那惊险又快乐的日子。她们欺骗老鸨会登台献艺,却借受伤之名将此事一拖再拖,在养伤的日子,两人经常弹琴唱歌跳舞,一则演给老鸨看,表明自己的诚意,二则也是打打船上无聊又单调的时光。
那时,她们那些随意自由的舞蹈和演奏最重要的不是形式和韵律,而是抒当时放开的或快乐或惬意或感伤的各样心情,跳脱了规则的束缚,往往会迸出意想不到的效果和美感。
艺术本就是感性的,不需要太多的束缚。
想到这里,尤蜜儿低下头,闭上眼睛,努力使自己的心平静。
抛开那些利益得失,抛开别人注视的目光,她要回归最真实,最简单的本体。
让她的灵魂充满到身体的每个角落,然后透过肢体语言将她表现出来。
米达文轻轻拨动琴弦,清脆而悠扬的音乐从她纤细如玉的手指间流出,仿佛有无数璀璨地钻石在耳边碰撞,又好像慵懒高贵的猫走在月光下。
出于再自然不过的反应,尤蜜儿随着安静的音乐抬起双臂,优雅的曲线划过头顶无限延伸,脚跟随之被拉起,她灵巧地以足尖点地,支撑起整个身体。
周围一阵惊呼,她的足尖灵巧而有力。
人们从未见过这样的舞蹈,她不像肚皮舞娘那样扭动腰肢,闪动媚眼;不像祭祀舞蹈那样一板一眼,节奏明快;而是像月光下静静浮水的天鹅,高贵,典雅,浪漫,忧伤;她修长的肢体柔软却内含力量之美,宛若天鹅高雅弯曲的颈项。
那是一种不刻意讨好,不被世界所束缚的自由之美,爱与灵魂随着她的抬臂,远眺,旋转划出一道道富有生命力的弧线,有一种莫名的灵力将周围的观众不知不觉带入到她所营造的如童话般的仙境。
……
太过投入的舞蹈,封锁的记忆出现了裂痕,一个莫名的声音从她的记忆深处被唤醒,他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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