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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棠一直半梦半醒着,她生病了,身上滚烫,头也昏沉的很,屋外的喧闹声吵醒了她,听到其中似乎还夹杂着怀潇的声音,她强撑起身体想去查看,可脑袋突然一阵发昏,让她整个人失去平衡向着地上倒去,胳膊狠擦过粗糙的地面,强烈的痛感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了痛呼,此时她跌倒在地上,衣襟半散,发丝凌乱,看起来狼狈极了。
怀潇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副场景,他嘴中惊呼着芳棠的名字,冲过去扶起了她,手下的肌肤明显发烫着,芳棠半靠在他怀里,贴着他胸膛的脸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怀潇当即让人去传太医,又叫人打水,抬冰进来。打湿的布巾贴上了芳棠的额头,散发着凉意的冰让屋内的闷热也减去许多,芳棠在昏迷中隐隐听到有人在轻叫着她,意识逐渐回笼,眼前浮现出怀潇焦急的面容,她抬手想去摸摸,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痛让她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泪水也溢上了眼眶。
听到她的痛呼,怀潇赶忙让她别动,伸手掀开了她的衣袖,胳膊上一大片的擦伤映入眼帘,那里不仅在冒血,还粘着地上的尘土,旁边的宫人赶紧上前接过芳棠,给她清理伤口,而芳棠任人摆布着,只有口中不时传来闷哼,这一幕让怀潇心疼坏了。宫人清理好后,又检查了别的地方,确定没有其他伤口,才将芳棠放平躺下。太医在这时也赶了过来,细细把脉后便得出是染了风寒,手臂上的擦伤也只是看着可怖,按时抹药便不会留下疤痕,太医开好方子,走前叮嘱到屋里的冰要搬走,静养几天便可痊愈。
屋内的人退去,怀潇看着床上的芳棠,她双眼紧闭,脸上蒸着红,眉头无意识的皱着,受伤的胳膊放在薄被外,已经不再渗血了,他伸手想抚平芳棠的眉头,没成功,倒让她无意识的哼唧了两声,怀潇看着她可怜的模样,心下懊悔,想到那几个碎嘴宫人说的话,便知她如今这般,全是拜自己所赐。他没有再待下去,给芳棠捏好被角,起身去了院子,那几个掌嘴的宫人见怀潇出来,又是一阵求饶,怀潇冷脸看着没作理会,回了书房。
管事嬷嬷跟了进来,嬷嬷心中也有数,在外时怀潇没有冲她发作已是给她留了脸面,她此刻不敢托大,直接跪下请罪,怀潇看着跪在地上的嬷嬷,自小便是这位嬷嬷就伺候在他身边,一直到现在身边的事务也是她在管理着,出了这种事自是跟她脱不了干系的,怀潇没有让她起身,带着怒意问到:“芳棠病的这般严重,满院竟无一人发现,都是做什么吃的?”嬷嬷无法推诿,院里的人真是好日子过的腻了,才来新人便要整出这么多幺蛾子,只能连声告罪后保证到再不会有下次了,怀潇冷眼扫过嬷嬷,他知道如今出了这般事,他也是有责任的,是他的纵容导致的,现在就敢揣摩他的心意,肆意欺负他的人,若再不严惩,岂非之后就要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想到这里他冷声说到:“芳棠那边派两个人去照顾,而那几个刁奴,拔了舌头赶出宫去,其余的人都在院内给我跪着看,再有谁敢犯,直接杖毙。”
不多时外面几声惨叫传来,怀潇的怒气却仍是没有消散,他打开锦盒,捏起那根发钗看着,努力平复着自己,他已经明白了是自己的态度使得芳棠不安,也是自己的态度被底下的人看在眼里,有样学样的也去那样对待着芳棠,不过一切都还来得及,他现下已经明白了芳棠的身份跟其他的宫人是不同的,既成了他的人,自己以后会顾及她,给她体面的,而这发钗先留在他这里,待芳棠病好当着其他人的面赏给她更为妥当。
夜幕降临,怀潇准备就寝,这时外间传来消息说是芳棠醒了,怀潇听后便随便扯了件外衣披上,向着芳棠那屋走去,进到屋里,芳棠坐在床上,伤处已经包扎好了,捧着碗粥正在喝,她见到是怀潇进来便要起身行礼,怀潇大步上前制止了她,自己则是伸手拿过芳棠手中的粥坐在了她的身边,舀起粥喂向她,芳棠那敢让殿下喂自己,头微微低垂小声的说:“殿下,奴婢自己来吧。”怀潇知她不好意思,好声说到:“你手臂受着伤,怎么自己来,莫要推辞了。”芳棠肚子也是真饿了,她昏迷到现在才醒,一天啥也没吃,也没再推辞,就着递来的勺子一口接一口的吃了起来。
一碗粥没多少很快就吃完了,怀潇也看出了芳棠饿,觉得这怎么能吃得饱,便问一旁的宫人还有粥吗,宫人只能解释到,不是做的少,是现下不宜吃太多,听到这里怀潇没再说什么,扭头对芳棠安慰到:“暂且忍耐下,待你病好就能多吃了。”芳棠闹了个大红脸,她确实没吃饱但也不饿了,怎么到了殿下口中自己就如此馋嘴,一副非吃不可的样子,心里这么想着,可嘴上还是诺诺的回到:“多谢殿下关心,奴婢不饿……”怀潇不知她心中所想,可看着她通红的脸,还以为是又病的严重了,手扶上她的额头,叫着宫人过来看是怎么回事,宫人见状都忙活了起来,熬好的药端上,打湿的布巾贴在她的额上,而芳棠嘴里解释着没有,不是,都被定为了胡言乱语,待喝完药重新躺好后,屋内才恢复了平静。
怀潇扶正她额头上的湿布,又捏了捏被角,柔声嘱咐她好好休息,她看着怀潇对她如此的温柔,就感觉做梦一般,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喃喃自语了出来,怀潇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不由得软了几分,如此这般放在以前他确实不会做,可出了这档子事他担心芳棠会受欺负,她需要他给的体面,这能让她更加安心,过的更加舒服,自己举手之劳,甚至说句话的功夫就能做到,为何不去做呢,以前他意识不到,如今意识到了,就去做,左右也是他打心里愿意去做的。
“当然不是梦了,别多想了快睡吧。”这么说着,手也轻轻合上了芳棠半阖的眼睛,芳棠没反抗,很快在药效运用下又睡了过去,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怀潇才悄声离开,伺候的宫人也安静的行礼恭送怀,之后各自打了地铺在屋里留守下来。怀潇回到屋里也很快躺下睡着了,他心中的烦恼随着芳棠的好转已经逐渐消散了,今夜他也能睡个好觉了。
芳棠的病没几日便好全了,得益于精心的照顾,身子也比刚来时要好上不少,卧床那些天怀潇也常来看望她,她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忧虑,已是知晓了殿下对自己的心意。现在快到了殿下回来的时候,收拾好自己,随时准备去侍候,可待到天色渐晚,殿下还未归,她不禁有些奇怪,向着门口张望了多次都未见到人影。
怀潇这边则是刚下课业便被母妃叫了过去,问的就是前几日的事,惩罚犯了错的刁奴自是没问题,但是对芳棠这边皇贵妃却是很不满,平日里看着不是个体弱的,怎的才去就病了,便说要为他再择个侍女,跟着芳棠一块伺候。怀潇实在是不愿,人多不止麻烦还容易出事,且兄长们都是一个侍女而已,到了自己这里搞特殊算什么。于是他帮着芳棠辩解了几句,又表示自己忙于课业无心其他,让母妃别再给自己塞人了。看他不情愿,皇贵妃也不好强逼着给他塞人,只能暂且作罢,母子二人又聊些别的,直到用罢了晚膳怀潇才离去。
刚进到院内就见芳棠迎了上来,见她额上起了密密的汗,便知她候在外面多时了,点头叫她起来,领着她进了屋,宫人抬水进来,芳棠则在一旁伺候着他更衣沐浴,不是第一次接触了,二人也没再像当初那般慌乱。进到浴桶后,怀潇直直的看着芳棠,芳棠也察觉到了这火热的视线,抬起眸子回望了过去,二人视线相撞染上丝丝情欲,怀潇主动开口说到:“这么热的天你一直在外候着,也是起汗了吧。”芳棠明白殿下的意思,红晕爬上面颊,她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曼妙的身材显露无遗,在怀潇的注视下也进到了浴桶中。
白嫩的小手游向已经半勃的肉柱,握住上下撸动着,直让它涨的更大,怀潇感受到她的动作,自己的手也伸向了她的幽处,摸索那藏在惢中的花蒂,对着那处凸起拨弄了起来,芳棠登时软了腿,努力强稳着,嘴中溢出声声娇吟。敏感点被不断捉弄,芳棠越来越软,手上也要使不上力,怀潇还是继续撩拨着她,阵阵快意刺激着芳棠,她终是忍不住松开了肉柱,嘴里一边喊着殿下,一边伸手想抵住在身下作乱的手,怀潇则是坏心眼的一捏,呻吟在芳棠口中变了调,她再也撑不住,下面喷出的淫液混于水中,身子向前倒在了怀潇的怀中。
软玉在怀,怀潇这才停了手,怀抱住了她,瞧着芳棠柔若无骨般附在自己身上喘息着,他的轻笑声传入了芳棠的耳中,温热的气息带着水意喷洒在芳棠的耳畔,芳棠不禁小脸一红,本是进来伺候殿下的,却又被玩弄的先软了腿。怀潇没等她一直缓着,抬起那张小脸吻向了她的唇,二人唇舌交缠着,发出啧啧水声,怀潇一手揽着芳棠,一手深入她的蜜穴中做起了抽插的动作,手指被穴内的软肉痴缠着,里面滑腻非常,不多时手指撤出,换上坚挺炽热的肉棒直入其中。
芳棠被吻的意乱情迷,她完全被怀潇操掌控着,她什么都办不到,只有模糊的呻吟声不断从热烈的激吻中流出,怀潇的肉柱带着桶中的热水直捣向穴内的花芯,她的唇瓣也在这时被松开,无法抑制的吟叫声从口中传出,紧接着就被大开大合的操弄顶的破碎,水波澜起伏着撞向边缘,撒到地上,芳棠感觉自己就像水面的浮萍,随着怀潇的动作不停晃荡着。
咿咿呀呀的吟叫声和沉重的喘息声交织,芳棠和怀潇面对面紧贴着,大手抬着芳棠的腿根让肉柱入的更深,整根没入,整根抽离,淫水被带离,清水被挤入,芳棠穴里愈发的涨,腰肢愈发的软,呻吟声染上了哭腔,泪水被逼落下,她终是要撑不住了,几声殿下让她喊的断断续续,她求饶着,哭泣着,穴内也愈发的紧搅,在最后几下快速的顶弄后,二人一起攀上了高潮。
芳棠双手无力的滑落水中,靠着怀潇的紧搂才不至于倒下,肉柱还埋在她穴内将大股的阳精留在深处,小腹涨涨的,不知过了多久,怀潇才释放完,分离时二人均发出一声喘息,怀中的芳棠眼神迷离,她大病初愈怀潇也不打算再折腾她了,手指撑开她的穴口让阳精流出,清理好后将她打横抱起二人去了床上,放下床幔怀潇刚想喊宫人换水,身后突然贴过来的芳棠打断了他,后背被软糯的酥胸贴上,芳棠轻喊着殿下,小手绕到他身下,竟是又撩拨起了他。
怀潇还是存着理智,握住了不老实的小手,哑声说到:“你病刚好,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芳棠却是没停,另一只手继续环向了怀潇的劲腰,边摸着手下紧实的肌肉,边贴向怀潇的耳畔柔声说到:“殿下,奴婢求您了。”小手摸得怀潇身上酥麻,耳边吹来的香风磨着他的意志,身下的巨物再一次苏醒了,真是个妖精,怀潇理智崩了弦,反身摁倒了芳棠,在她的惊叫声中沉声说到:“这可是你求来的,一会不许哭。”
巨物再次插入,怀潇却是放缓了速度浅浅抽弄着,余着半截柱身就是不进到底,仰躺着的芳棠被这般磨着,忍不住自己向下蹭着,想让肉柱入的再深点,怀潇看到她的动作,一掌拍向了她的臀,呵止道:“嗯?不许乱动。”清脆的巴掌声让芳棠啊的惊叫了一声,一脸懵的看向怀潇,听他虽呵止自己,嘴角却染着笑意,一看就是故意的,她娇嗔的喊着殿下,怀潇挑眉看着她不做理会,还是继续磨着,芳棠愈发的难耐,这样的磨不仅让她得不到满足,还让穴里痒意渐盛,可求饶没用,自己一动还要挨巴掌,臀部变得红肿起来,在又一巴掌后,她口中的惊叫染上了一丝哭腔。
“呜……殿下,求您别打了。”看着芳棠快哭了,怀潇才开口问她还敢吗,芳棠只得摇头说再不敢了,话音未落,肉柱直直破开软肉捣向花芯,芳棠的声音再次被顶的破碎,怀潇不仅肉柱大开大合的顶弄她,手还捏住了她的花蒂玩弄了起来。一捏,芳棠的呻吟声更娇,再捏,穴肉缠的更紧,不停的捏柔,花蕊处直接发了大水,这一次更快的攀上了高潮,穴肉紧搅,喷出的水冲刷着龟头,怀潇这次没惯着她,继续大开大合的顶弄,肉柱不仅没释放,还又涨大了几分。芳棠的呻吟声变了调,泪水早已湿了面庞,肉柱还是毫不留情的贯穿着她,手也继续研磨着她的花蒂,身下的床被喷出的淫水打湿一片,芳棠又一次攀上高潮,穴肉颤抖着再一次紧搅起来,怀潇这才加速冲刺了几下,无视穴肉的挽留,抽出肉棒射在了芳棠的花蕊上。
再瞧芳棠已是阖上了眼,怀潇揉了揉她的脸,听她哼唧了几声才放下心来,喊来宫人抬水,在这间隙里,他伸手摸起了芳棠的蜜蕊,那里被阳精和淫水打湿,滑腻一片,用手试图抹去,却又是一股水流了出来,再摸,芳棠无意识的哼哼了几声,又有淫水流出,不过这次的水竟渐渐成了一小股,怀潇愣住了,他意识到了什么,这好像是……尿了,打湿的床单更加雪上加霜,肯定是不能用了。看着芳棠睡的沉就知她是累极了,怀潇也明白自己这次做的过了头,带着复杂的心情,他选择不告诉芳棠,换水宫人退下,他抱起芳棠走向了浴桶,二人洗好,搂着芳棠躺在重新铺好的床上,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芳棠是被一阵痒意唤醒的,手下意识的向着瘙痒的地方摸去,抓住了一只正晃荡着的大手,芳棠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怀潇撑着脑袋侧躺在一旁瞧着她,手上捏着缕青丝,把她挠醒了。
她脑袋还晕乎乎的,只呆呆的喊了声殿下,而从嗓中挤出的沙哑声,又让她将嘴捂住了,怀潇看着她这一串动作,低低的笑着说到:“起身吧,再睡就晚了。”言罢自己身着寝衣,起身下床倒了杯茶水来,芳棠听后清醒了过来,她猛地起来,身上的寝衣只松垮的套着,险些春光乍现。
怀潇回身看到她着急忙慌的模样安抚到:“别急,先喝口水润润。”芳棠赶忙接过咕咚喝下,嗓子的干涩得到缓解,她轻咳了两声才说到:“多谢殿下。”声音没有刚才那般哑了,连想到昨夜自己叫了那么久,就知为何如此了。
不仅是嗓子,腰也酸的厉害,尤其是私密处,肿起的两瓣随着动作挤着,衣服穿好后,有些粗糙的布料更是蹭的那里一阵阵刺痛,这可比第一次的时候严重多了,芳棠强忍着这种不适,收拾好后赶忙去服侍怀潇穿衣。
怀潇看着芳棠穿衣时的眉头紧皱,腿根打着颤,走向自己的姿势也有些奇怪,他察觉到了什么,直接拉着芳棠的手将她放倒在了床上。芳棠一声惊叫,还没反应过来,才穿好的裤子就被褪下,一股痒意从私处传来,怀潇的手指在轻摸着她的肉缝,她吓得夹紧双腿,轻喘着劝到:“殿下,时候不早了,不能再来了。”
怀潇没想白日宣吟,那两片阴唇红肿,中间的小豆都隐在其中被挤的看不见了,他手指轻摸惹得身下人一阵颤抖,花蕊也被激的流出淫水来,看来要让嬷嬷去太医院拿些消肿的药了,他检查好后刚想将手拿开,就被芳棠合住的腿牢牢夹住,又听到芳棠的话便知她是误会了,笑着问到:“你这般夹着,我如何拿开呀?”
芳棠面上一红松开腿,起来提上裤子继续服侍怀潇穿衣,身下被激出来的水湿答答的黏着亵裤,让芳棠更觉难耐,在怀潇没注意的时候悄悄夹紧双腿,磨一磨身下的欲望,不多时其他宫人进来接手了芳棠的活计,她也被允许先回去休息了。
芳棠出来后去找嬷嬷拿药,却没见到人,她给门口的小太监说了一声便先离去了,打盆水回到屋内,细细的洗着身下,芊芊玉指撩起水在肉缝中来回揉着洗,带着凉意的水让微肿的痛感消下去了不少,也洗掉了溢出的清透淫液,洗净后用布巾擦干,怕再磨便没再穿小裤,左右也有裙子的遮挡,只浅浅套上了外裤,身下粘腻的感觉变得干爽,她轻呼一口气,将盆中的水倒掉,伸个懒腰随即去梳理自己。
才是梳洗好,嬷嬷就来了,看着她喝下药,又将一小盒药膏递给她说到:“这是殿下特地嘱咐我去拿的,每日早晚涂上,不出三日便可消肿。”芳棠耳尖染上了红,她面上仍是恭敬的谢过嬷嬷,待嬷嬷走后,自己坐在屋里捏着这药膏出了神。
这药膏抹在哪里她自是知道的,想着殿下这般关心自己,自己却是误会了殿下,打开盖子,只见药膏晶透,细嗅一股清香,这样好的药,以她的身份哪里配用,都是托了殿下的怜惜,她将裤子半褪,指尖剜出些膏体,向着私处摸去,清凉的药膏霎时抵去了肿热,密密的凉在身下轻咬着,轻缓的揉开,膏化成了液服帖在身下,又伸着小手轻扇,待那处不再粘湿才穿好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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