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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啦,就是有点儿痛。”我撅起嘴撒娇,双腿圈上他的,把我俩距离拉近了一些。
“乖,我舍不得你一丁点儿痛。”他低下头,亲了亲我嘟起的嘴,然後,揽着我光裸的身体,轻轻的往後倒去。这一次,他特别小心,别说头发了,估摸着连我身上的汗毛都没压倒一根。我喜欢他这种怜惜的调调,温柔的模样,所以心头的紧张也慢慢消退了几分,迎上去接了他的一个吻。
平日里我不会太过主动,所以,当感受到我难得的自主及投入之後,他拥着我的双臂都在微微颤抖,像是兴奋又激动,又像是犯了某种无法医治的急症。
我也似被这“急症”所传染,一股子强烈渴求从下腹窜出,激得我浑身发颤。
几乎每次胸部按摩都会变成这样,我已经习惯了,想必他们也是。感觉到时隽技巧高超的爱抚与舔吻,我突然有个念头──这男人并非第一次。
胸口里有股酸酸的味道蔓延开来,刚还愉悦充盈的快乐竟被瞬间冲淡了几分,留下了些许莫名苦涩。
好吧,我承认我吃醋了。我一直当时隽只会对我一人好,纵使当初并不知晓能与他成亲时,我也未曾幻想过今後他弄个嫂子给我的情况。现在不经意一想,各种滋味就涌了上来,让我非常不好受。
心灵的反应直接呈现在身体上,我的僵硬,时隽很快就发现了。
他停下来,用那双温柔的眸子凝视我,我一想到这双漂亮的眼睛还这样瞧过别人,心头就是一阵抽抽:“怎麽了?”
“没……”我不想说,害怕猜测成真,所以闭上眼闷闷的不吭气。
“我的小调皮鬼,怎麽突的就不高兴了?”他把身体轻轻压在我身上,浅浅的吻我,像是在哄劝,又像是诱惑。若换了平日,我一定会被男色所惑,心思都跑到这股子亲热劲儿上。可今天却不同,他这麽熟稔的动作,总让我莫名的在脑子里描绘一个场景,那里头,他正与一个女子同我们这般亲热着。
“没……我想睡了。”我轻轻推了推,把他推开了些,翻了个身,侧躺着避开了他的亲吻,决定装困。
“小语……怎麽了?身子不舒服麽?还是……”他问得有些急,可我没心思搭理,只是胡乱摇了摇头,拒绝回应。见我没有回应,他也沈默了,只是翻身到我旁边躺下,揽着我准备入眠。
我心头不舒服,自然也不愿与他太亲昵,动了动身子,刻意避开他温暖的怀抱,往床里头更挪了几分。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此刻,我身体的僵硬并未放松,他在我背後的呼吸也没有趋於平稳。我们就这样没来由的僵持着,直到过了好久,他终是忍不住再度张口:“小语……你……你是不是讨厌哥哥了?”
“没。”听他委屈又可怜的声音,与平日的丰神俊朗全然不同,我顿时有些心软,又有些莫名心酸。
“是麽?”这句是反问,又像是自问。我本想说是,可感觉身後一空,知道他下了床,就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他窸窸窣窣的像是在穿戴衣服,我听得心紧,想要再说点儿什麽,却等来了他的一句,“我去书房。”
我刚撑起身来,想说点儿什麽,却只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以及桌上摆着的几颗照明耀石。
他生气了?还是伤心了?怎麽办?
除了上次的侍卫“集体辞职事件”後,这是第一次我与身边男人闹矛盾,而且还是莫名其妙就开始了,一路朝着不可收拾的状态前进。
大家都搞不懂我们是为了什麽,其实我自己也搞不懂。
难不成是婚前恐惧症?还是醋坛子打翻了没得到扶持,就越酸越厉害?反正我不想理他,他也知情识趣的没来打扰我。
原本每日都要进行的胸部按摩也停了,侍卫们都知道那天晚上我们是从按摩开始闹的,好像怕被牵连,都硬是不愿意再出手帮我忙。我想想目前这个年龄,以及基本是b罩杯的大小,觉得也够了,就不再勉强。每晚自顾自的抱着当值人入睡,没有甜言蜜语,没有亲昵拥吻,我觉得好像全世界都在同我冷战。
当然,这不过是我的错觉。其实侍卫们还是挺紧张我的,不过是过去也没怎麽过多的交流,所以难得见我使性子,只能顺着我保持沈默,并不知道该怎样来调和这种矛盾。
大婚已进入倒计时,我与时隽竟因为不知名缘由开始冷战,这个消息,引来了多方关注。
父亲当我是小孩性子作怪,只来絮絮叨叨几次後,就没再管了。母亲的反应较为别致,她难得的耐着性子,没有带上那群小帅哥叔叔,而是偷偷的私下里找了我几次,拐弯抹角的示意,说是如果真不喜欢时隽不如直接选大婚当日与霍生在一起……我有些怀疑,时隽不是母亲亲生的。
“大公子若不是王亲子,时家不会应许他掌权的,小语,你真是多虑了。”我把这想法和子一商量过後,得到了坚决的否认答案。
想想,也有道理,旁的氏族大家都是女子掌权,时家虽不太相同,但重视血脉的态度是一般无二的。时隽如果不是我亲哥哥,他也没理由住在宫里。要知道,我母亲与那一群小情儿,还是生下过几个哥哥的。可不是长子,又并非皇女亲兄,就不会得到家族承认,至多是把他们养得好一点,再的优厚就没了。
好吧,也许真是我想太多,我本来只是吃个小醋,干嘛把问题重点转移咧?果然是国文不好,抓不住重点的缘故麽?
“那……那个一哥哥,你觉着,时隽哥哥会不会有其他女人啊?”我瞅了瞅四周,没什麽人,赶紧扒到子一肩头,悄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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