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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着温热的纸杯,坐在沙发上。
显示屏上那张年轻的脸正冲着屏幕外的我轻轻地笑着,飞扬而自由。
那时候的我大概没想过仅仅四年后自己会混成现在这个没出息的模样。
这张照片还是太宰治给我拍的。
母亲去世之后,我大概在百鬼地狱里待了小半个月的时间,等到夜斗把我带出来后,我在社会上的个人状态已经从活人变成了死人。
我跟着夜斗他流浪了一段时间,那会儿无论他带我去哪里的神社,都会被那位神明劝说一次不要试图养一只人类,还是早点放弃吧——他作为一个和我不相上下的反骨份子,自然是说的话都没有听,磕磕绊绊地继续把我拉扯下去。
后来夜斗捡到的某一任神器生前是位大学教授,对方建议他最好还是送孩子去上学读书,夜斗才想起我的户口问题,于是连夜翻进当地役所给我们俩都伪造登记了一个户籍。
但他毕竟是第一回做这种事情,就算是打扫开锁做饭样样精通的神明,也不一定清楚现代社会繁杂的纸质文件申请流程,反正……我的户籍登记漏洞百出,虽然好好地混过了小升初,初升高,但最终还是没能混过港口黑手党的‘人口普查’。
我还记得那时候太宰治一脸惊奇地将他调查到的资料放在我面前,兴致勃勃地说:“谅月,你原来也是黑户。”
我:“……你为什么听上去很高兴?”
“因为我也是黑户喔。”
太宰治掸了掸纸张,“但是谅月要考东大的话,光凭这些就太容易被查出来了,我可以帮你伪造地更完全一点哦?算是为了报答前几天帮我的忙。”
“你不是准备离开——”
“来,笑一个!好耶——拍下了不得了的表情。”太宰低下头对着手里忽然掏出来的相机按按,“说不准我很有摄影的天赋。”
“那也应该是我很有做平面模特的天赋吧。”
这张由太宰治随手抓拍的照片在这之后,就成为了我工作申请、驾照考核、房屋租住,甚至参演《碟○谍》(不是)时会出示的身份证明。
“柳川小姐,游轮已经停靠在港口了。”管理员在窗户外敲了敲玻璃对我说。
我回过神来,拿好行李箱出去,“好的,这就来。”
接我上船的工作人员是一位穿着蓝色制服的年轻人,看着像是外国人,但日语说的非常流畅,他接过了我手里的行李箱,带着温和的笑意领我去房间。
“既然接到柳川小姐了,我们也就马上出发。非常不好意思,乔瑟夫先生想要尽快到达杜王町。”
我点头,“这没什么事的,反倒是我还麻烦你们了。”
年轻人将我带到了一间空闲的房间,把我的行李箱放在门旁,“船上有餐饮供应,缺什么都可以用呼叫机说,乔瑟夫先生年龄有点大了,我们不方便去打扰他,所以在船上的这段时间尽量别去旁边的那个会客厅,本船预计于中午抵达杜王町,预祝您旅途愉快。”
我正好不想和大老板寒暄,省了我上船前做的心理准备,再三保证自己不会过去之后,我就高高兴兴地走进了自己的临时住所。
包吃包住还不用分出精力讨好人,还有比这更舒服的抱大腿吗?
游轮很快便驶离了东京港,速度快的好像有人在后面追着跑。从房间的舷窗往外看去,能看到那些林立的钢筋混泥土建筑被萦绕在淡薄的晨雾之下,缥缈而又疏离。
我从包里拿出了一本书,翻到之前看的那一段继续接着看。这本书还是织田作之助借给我的,上回我们在甜品店讨论出版社的事情,我偶然翻看了他的几页书本,被文章吸引得从中午坐到了傍晚,硬生生就着融化了的巧克力芭菲读完了这本书的上册。
那之后织田作就将书的中册借给我看,告知我虽然还有下册,但是笔者本人对书本的结局很不满意,让我看完中册后再决定要不要看下去。
书里说:人活着是为了能为自己寻得救赎,将死之时,就会明白这个道理的吧。
我坐在窗边,听到外面海浪拍打的声音,又一次不可遏制地想起了我父亲。
我不清楚对于我的父亲来说,他到底有没有找到自己的救赎。
夜斗一脸遗憾地告知我父亲应该是已经死了的时候,我拽着夜斗的衣服,不甘心地流眼泪,我说父亲他难道不会感到难过吗?他连妈妈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他是不是不喜欢我,所以才一点都不想我?
我这么说的意思其实是盼望着那些因巨大的遗憾而挣扎着留存在此岸的缚地灵中会有我父亲的身影。
这像个残忍的,属于孩童的诅咒。
那时候夜斗的脸上露出了一副非常为难的表情,说实话,这个男人平时大大咧咧的,极少有这种纠结为难的时刻。
缚地灵也……呃,变成死灵的条件很苛刻,他蹲下身面对我,磕磕绊绊地解释道,不然满大街都是缚地灵了,人类说生不来带死不带走,你昨天看的书上还说,所有的一切都是星辰,或许死亡的那一瞬间,他就找到了自己的救赎,没有一位父亲……不想看着孩子长大的,虽然他缺席了,但他会以其他形式陪伴在你身边,他会在你的记忆里……
这些都是屁话。年幼的我这么认为,现在的我依旧赞同。
但故人今已矣,再难去追忆。从我那些七零八碎的记忆碎片里拼凑出来的形象并不足以支持我推测出他对我和母亲到底有没有感情。
我看了会儿书,又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房间的挂钟显示时间已经临近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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