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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戴上假发化了点妆,踩着高跟鞋准备去与西门在凯悦会合的时候,看到穿了一色浅灰毛衣和深灰色长裤的南极冰和我师傅。泰哥很不开心:“永恩你为什么不告诉小滋孕妇不可以穿高跟鞋呢?还有这裙子,腰会不会太紧?”
“不会紧啊。”我故意说。
泰哥头大:“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小滋。”
有点乱,临出门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事实证明,不是有点乱,是很乱,根本就是一场闹剧。
我们在车里看着小滋高贵优雅,美得不象话,一步一摇的走进凯悦,泰哥犹自忿忿:“那么高的鞋跟。”
西门现场汇报:“我没看到那男人的脸。我坐在他背面,不过从后面看不错,够挺拔。”
小优的位置在小滋的邻桌,现场实况播放:“小滋说她今年只有十九岁,没交过男朋友,下面的没听清,哦,等下,小滋还说这个叫什么陈的仪表堂堂----
我很想笑,可看到师傅发青的脸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没同情心。当然,我们每个人都明白,小滋绝不会让肚子里的孩子不姓江的。
十五分钟后,小优说:“永恩,你进来吧。”
按计划,类和阿美守在凯悦门口,杉菜,道明寺和泰哥去洗手间那边的后巷,和买通的侍应救小滋,美作筱乔守在另边岔路等待做接应。
我进去凯悦,找到小优暗示我去的那个位置,摆出礼貌的笑容想说我的台词,可是定睛看时,所有的台词都报销了。陈柏青?来和小滋相亲的是陈柏青?居然是陈柏青!!!都怪花泽类,如果肯让陈柏青加入的话我们怎么会这么辛苦。
陈柏青惊讶的看着我,然后笑了,接着没风度的大笑:“你戴假发?你搞什么鬼,你买假发是为了现在预备的吗?哦,对了,你不会是为了我吧。”
我啼笑皆非,这是个乌龙,大乌龙。我注意到陈柏青身上的那件毛衣,要命,是我们今天晚上行动穿的那件浅灰色,我问:“你怎么也买了一件?”
陈柏青大方的承认:“我后来去买的,为你买的,我想你买了那么多给亲戚朋友,不如我也穿一件,哪天在街上碰到穿同款毛衣的男士热就上去套个近乎,问他认不认识季永恩。”
我看了西门一眼,西门身上就有一件,不过外面罩了件黑色皮上装。我对柏青微笑:“谢谢你有心。”
观察周围,旁边有两个保镖样的人物,往我这里瞄。还有西门,他那台子怎么来了个冶艳的女郎,小优已经顾不得看我了,眼睛一直吊在那个冶艳女郎身上。我的心不在焉柏青看在眼里,他敲敲桌子引起我的注意:“喂,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在搞什么鬼,你戴着假发穿着和何小姐一样的衣服想干吗?”
我咬咬牙,哼,不管了,就说了:“喂,陈柏青,给你还债的机会,刚才跟你相亲的女人是我师母,我师母家人嫌贫爱富,所以硬逼了我师母来相亲,我打扮成这样就是为了让我师母脱身,你现在是不是知道该怎样做了。”
柏青点头:“知道了,这样很好,很好玩。”
柏青是这样玩的,他先回头看了看,看到了西门,问我:“那个长头发的是你一伙的是吧?”
我点头,西门正和那个冶艳的女郎调情,旁边有个小提琴的在为调情圣手增加浪漫元素。
隐约听到西门说:“这酒叫亚力山大,充满了柔和的可可香,柔和的东西都是长了刺的,亚力山大也不例外,如果喝多了就会酒精中毒,可是,你觉不觉得这很象爱情的味道。”
我觉得西门再战江湖后功力变强了。
柏青起身,走到西门那桌,对那冶艳女郎说,这个曲子不适合你,我来为美女再奏一曲。
不由分说拿过琴师手里的小提琴表演了一曲,很难听。柏青很敢,嘴里还唱:“阿美阿美几时办嫁妆,我急得快要发狂,今天今天你要老实讲,我是否有希望-”
那冶艳女郎惊得呆掉,全餐厅的焦点都盯在西门那里。西门很镇定,先是看了看柏青的衣服,再看向我,眼里带着问号。我点头暗示没问题。我和柏青是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小优,她俏生生的走到西门面前,端起那杯亚历山大,倒在西门的头上,柏青已经唱不下去了,拿着琴前仰后合的暴笑。西门愕然,但没生气,拿餐巾擦头发上的酒水:“小姐,谢谢你,不过下次要注意,我的头发不喜欢喝酒。”然后狠狠瞪了柏青一眼。
小优眼里泪水盈盈,转身出了餐厅。我快晕了,这样子哪象在救人?看那两个白痴保安,好象早忘了自家小姐的安危,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我对西门打个手势,西门也出去了,柏青笑哈哈的走回来问我:“怎么样?”
我拿桌子上的矿泉水与他的杯子碰了一下:“多谢,够乱,你不要走,坐这里等。”
那两个保安好象已经觉得不对,去洗手间的方向。我跑出餐厅外,只看到类一个人在车里,问:“师傅他们怎样?”
类:“已经走出很远了,顺利。你厉害,在里面拖这么久,不过小优和西门怎么了?全部冲出来跑掉。”
我叹气:“一言难尽,里面应该已经发现小滋不见了,阿美呢?怎么乱走?万一被里面的发现当成小滋抓到就不好了,今天穿得都这么相似。”
类四处看了看:“她说去买热咖啡的,应该快回来了。”
我着急:“那我们去找找吧。”
我和类顺路找阿美,拐来拐去没看到阿美,却看到了正在树荫下吵架的师傅和小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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