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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穴位?”
她问出了声,秦知阙没有答,他不想表现得太淫|贱。
全让寸馨去悟,如果她也有感觉,会迎合他。
他现在只需为太太做按摩放松的手法,其实已经感觉到她在发抖了,他在这时轻轻推波助澜,手上沾染了花洒的水温,很干净,也不失为充当一些润滑。
“不要太担心,明天的工作会顺利下去。”
“可是……可是维基,还是一个大危机……”
寸馨忍不住跟他说起工作,她要在工作里找到理智。
秦知阙掌心往下滑,丝袜勾离破碎,一点点被撕扯开,他很有耐心,连自己也不得不感叹,或许是一头野狼遇到太过美味的佳肴,都不会急于扑食,而是在吃下去之前,先细细品味她的姣好。
灯影令她圆润的膝盖泛起光泽,细腻平滑的肌肤才能反射白皙的光亮,他气定神闲道:“现在,需要先生插手么?”
寸馨不愿在工作上表露出一点懦弱,甚至是求助的信号,可是,可是她能感觉到秦知阙在取悦她,她握着他手腕的指节拢了拢,大概是太累了,累得她疲倦的躯壳找不到发力的地方。
从前她都会健身的,只要运动发热,就不会无精打采了。
“我自己可以……”
秦知阙很轻地笑了声,浴室的水流在哗啦啦地打入浴缸,浸泡着寸馨的双腿,很热的暖流从脚底心往上鼓涌,她开始沉浸在他的气息里,听见他说:“适当地借力能事半功倍,不是什么都要自己做,那是逞强。”
寸馨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呼吸在他锁骨里喘:“所以这个项目,先生也是为我所用,而不是我要你帮我。”
秦知阙黑漆漆的瞳仁落向她,一股深沉的、而非凌驾于她之上的目光在说:“我乐意为你效劳。”
只要能达成目的,不在乎什么手段,他都愿意卖身了。
寸馨颤颤地松开他的手,转而双手揽上他肩膀,她无法让他看到自己的面容,但又始终羞怯说出“可以”这种话,总之她已投怀送抱般默许了。
心跳贴着他强有力的心脏,就像被放在手术台上,等待手术刀撕开盖在上面的薄薄纱布,而后医生用修长的指腹摸索到需要入手的穴位,接着,划开了这道口子。
寸馨在这时猛烈地颤抖,她很紧张,而秦知阙另一道手轻拢住她肩头,很轻地拍了拍,哄她:“没事,先生在这里,抱紧我。”
她曾说过,先生对她来说是“丈夫”的意思,所以只要她说出口,在这种时候说出口,那就是带着尊敬的——渴求。
紧绷的脚尖在一剎那扑腾起浴缸里的水花,她双手紧紧攀着秦知阙的肩膀,甚至要咬下去,如此可以堵塞住自己不受控的声带,不可以表现得太过受他「指控」……
突然猛地一下,寸馨哭着双腿踢踹,却悬浮在水中,如何也找不到落脚点,飘飘荡荡,秦知阙还笑她:“寸馨,把先生的裤子都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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