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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吓死了好吗,你去问我那场的三辩,我坐下来以后,拿笔的手一直抖到自由辩环节。”
不管岑淼这话是不是夸张了,史诗都很谦虚地笑着端起杯子要敬岑淼,岑淼则端起她那杯护肝饮料迎了上去。
小饮了两口朝鲜蓟饮料,岑淼放下茶杯疑惑地问:“其实我当时一直在想,那艘船不是叫阿尔戈号吗?然后你一直说的是忒修斯之船,我就不确定我们脑子里想的是不是一个概念。”
史诗没理解岑淼的意思,便和岑淼简单解释了一下:“就是那艘船上的木头不停地替换,直到所有木头都不是原来的木头,然后问‘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吗’的经典哲学悖论呀,是叫忒修斯之船。”
“这个我知道,但我记得我从前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那条船的名字叫阿尔戈号啊。”
岑淼前段时间对知识都是像吃快餐一样地摄取,根本没来得及抽空沉下心来钻研。因此她现在才想起她比赛留下的这个小困惑。
停筷沉思了半晌,史诗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是不是伊阿宋和英雄们取金羊毛的时候乘坐的那条?”
经史诗这么提醒,岑淼终于想起自己是在研究希腊神话时看到的这个例子。
史诗点点头:“是的,阿尔戈号也是在航行中不断翻新的。那其实咱俩想的是一个概念。”
两个女孩为当时的思想同频而庆幸,她们彼此都笑着舒了一口气。
本来岑淼觉得这气氛还算舒适,但偏偏就有扫兴的人不知趣地要问一些扫兴的问题。
见上个话题结束后,场面有些冷了下来,赵俊文自告奋勇地站出来开了个新的话题。
“你们大学期间谈恋爱了吗?”
以史诗为代表的几个女生都尴尬地笑了,她们拿筷子的手不易察觉地顿了顿。
“没空呀,太忙了。”说话的女生岑淼平时没怎么接触过。
“我们专业老师有多狠,你又不是不知道,”和赵俊文同院的女生说,“再加上辩论比赛,基本上没什么精力恋爱了。”
“是的,事儿太多了。”史诗推了推眼镜说。
“不,不,主要还是我们辩论社的女生太优秀了,那些普通的男生配不上你们。”
赵俊文这话说得倒是一脸认真,听着也像是在褒奖在场的所有女生。
但岑淼不用抬眼看就知道,在场所有顺着赵俊文的话附和地假笑的女生们,脸上的表情有多尴尬。
感觉到这顿饭马上要越吃越倒胃口的岑淼放下筷子。
右手自然垂下的瞬间,她的手背触碰到了凌肖一直老实待在桌下的左手。
岑淼惊慌失措地抬起头,然后就像老师点名抽查时不太幸运的小学生一样,悲催地对上了赵俊文的目光。
“我订婚了。”岑淼面不改色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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