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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浪漫几分钟,谁想她脑子里全是和自己没关系的工作。他知道这很重要,但没有东西可以重要到连健康都不顾。
“觉不睡,饭不吃,你想气死我换下一个?”
“是不是想打架!”人鱼扑到大猫,跨坐在他身上,露出森白的牙齿,“那就打一架吧。”
“什,你真咬啊,疼疼疼!”
被刺激到的腺体释放大量信息素,与车内不安的橙子海盐汽水味纠缠。
很快,人鱼在大猫后颈留下浅浅的咬痕,无力地趴在对方身上,闭眼秒睡。
塔兰抱住熟睡的莱迪亚,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依着不行,阻止也不可以。感受到喷洒在脖颈的热气,他终是深深叹息,发消息给赶过来的冤种。
“担心蓝海,担心百姓,担心我,怎么就不担心你自己?你这样,我可是会心疼。”
记不得什么时候睡着,但短至一小时的睡眠却是这几天最舒服的一觉,狭小空间内的香气令她无比安心。
莱迪亚睁开眼睛,见身下的人仍在休息又趴回去,鼻尖蹭到被连续摧残的腺体,湿软的舌头轻柔地扫过后颈。
粗糙的手忽然捂住女孩嘴巴,男人沙哑声带着鼻音,“我投降。”
“适量毒素能麻痹神经,缓解疼痛。”
“不用,就剩印子,”塔兰掐住对方脸颊,“下次再轻点,感觉腺体要被吃掉了。”
或许是信息素的安抚作用作祟,刺激腺体时的气味浓度让她倍感安心,失控后也总喜欢咬后颈位置。虽然兽人某些时候也会触碰伴侣腺体,但人鱼的咬合力更胜一筹,刚做这种事的莱迪亚还没找到合适力度。
她点点头,准备进入独栋房屋,比他们还远的巴克罗汀和莉莉弥恩竟早坐在谈判桌前。
巴克罗汀瞥见男人后颈又多出个牙印,仿佛事情尽在意料之中地说:“卡尔说的还是委婉了。”
“我乐意,”塔兰抽出椅子坐下,重新继续今早的话题,“姓名。”
对面的男高中生抬起头,配合且麻木地进行问答。凯昂双眼好似被雾遮住,过长的凌乱刘海使其看起来死气沉沉,可有那么瞬间,莱迪亚从眼底看见属于别人的纠结。
这种情况在早上并没有出现。
当少年再次说出“多伦”这名字,莱迪亚叫停这场对决,先是喊本人名字,看他没有反应又接着叫出索肯的名字。
这次在场的都目睹凯昂的变化。
他抓住头发,痛苦地垂头,不知为何开始嘶吼,但绝非害怕。
“索肯?”震惊地看着两种神情同时出现在一人脸上,塔兰催促医生给他注射镇静类药物,“凯昂的意识训练是不是你安排的!”
然而冷静下来的人摇摇头,慢慢变成符合年龄段的模样。
总算得到回应的众人却如坠冰窟,心脏快停止跳动。他们想过各种可能,在面对唾手可得的真相时还是难以相信。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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