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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枝意眼眸猛地张大,眸光震荡,惊愕间红唇张开。
顾御洲到底没忍住,俯身,唇碾下去,宋枝意双眸倏地睁大。
他唇齿间溢出一声,“别再折腾自己,凡事有我,乖。”
吸
宋枝意张嘴,小利牙在他唇上猛地咬了一口。
“嘶——”顾御洲吃痛,但他丝毫不慌,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撤离她的唇畔。
他额前碎发凌乱坠落下来?,衬衫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敞开,唇上被她咬出了血珠,在唇上洇出血花,他依旧在笑,更显张狂肆意,游刃有余,“解气了吗知道你会咬,让你出气。”
他黑白分明的眼眸注视着她,眸色深暗,眸底却染了些显而易见的欲念,说:“没解气我再让你咬一口。”
他笑,“想咬哪儿”
宋枝意从?他说“大不了我陪你死”开始就觉得顾御洲彻底疯了,她难以?想象顾御洲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怎么变得这么阴郁和偏执。
他分明已经走上人生巅峰,为什么要?为了得到?她而走向毁灭。
但她转念一想,这大概就是他能成为大佬的原因。
对渴望的东西十分执着,哪怕豁出性?命都在所不惜的那份狠劲刻进了骨子里,并且对着这个目标有计划的实施。
宋枝意心想,那巧了,她也有股狠劲。
顾御洲知道她好像认真在盘算咬他哪儿,她的表情很平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很危险,但这种危险,让他像是野兽被挑衅般兴奋刺激。
他感觉到?自?己?肾上腺素在飙升,浑身的毛孔都在扩张,他努力压着声音,依旧带着点兴奋的战栗,“哪儿都行,肩膀脖子锁骨”
宋枝意已经找好位置了,男人最脆弱的喉结。他的喉结嶙峋且锋利,凸起非常明显,看起来?就很好咬的样?子。
顾御洲看她目光落在他的喉结上,不禁失笑,“喉结太危险了,你这小狼崽下嘴也没个分寸,真要?被你咬死了,你也过不好,没人保护你,还得进监狱。”
他一边说一边俯身亲昵地用鼻尖蹭了下她耳垂,耳垂那圆润润的像是透明的薄玉般,轻轻吸一下就像是块血玉,他记得,但他还不敢吸。
对付宋枝意不能把她惹急了,得有耐心,一点点撕磨她的底线,一点点引诱她沉沦,否则,她的反抗会让他无法招架,共同毁灭。
他只是在她耳边要?碰不碰地轻哄,“乖。这儿不行呢,换个地儿,随你咬。”
宋枝意的表情就在控诉他言而无信:你说了哪儿都行的。
顾御洲哑声笑了几声,一副无奈又宠溺的样?子,“换个地儿你可以?咬狠点儿。”
宋枝意心想:也是,如果咬他喉结,她不敢使劲,不敢使劲,她怎么泄愤
她像只攻击猎物的鳄鱼,猛地张嘴,咬上他的锁骨,狠狠咬住不松嘴。
“嘶——”顾御洲被咬得浑身肌肉紧绷得颤抖,锁骨间传来?像是骨折般的疼痛,他的手指松开钳制她的手,钻进她的后背,不留一丝缝隙地抱住,两具身体?像是被焊在一起般紧密贴合。
他每次疼痛的剧烈喘息,胸腔都会挤压她的呼吸空间,让她也同样?感受到?一种窒息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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