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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2页）

我危险眯起眼睛，“真不认识？”

语毕，我又悠悠叹了口气，用着纸巾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算了，你们都二十了，我也管不到你们……就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实在太没用了，连这点消息都问不出来，唉！”

这招自怨自艾，从袅袅小时候起，我就开始用。

一直无往而不利。

我压抑着内心的兴奋，等着袅袅先招。

但我目光缓缓挪过去时，袅袅避开了我的眼睛，指尖扣着桌布，没说话。

我心下狠狠一沉。

难道这招已经过时了吗。

不应该啊，上周我才对她用过，应该百用百灵啊。

袅袅依旧没打算开口，没办法，我只能侧过头，求助似的目光看向盈盈，问：“盈盈，你是不是也觉得妈妈没用。”

盈盈张了张口，下意识反驳：“妈，我没觉得。”

“真的吗？”我失落地垂下眼，将一个被抛弃的母亲饰演到底，“那你不肯跟我说，一定还是在怪我了，怪我在你出生的时候，没把你看好。”

9

盈盈眼里的愧疚已经要溢出来了。

她动容地喊了一声妈。

我看见她这个表情，我就知道，她要对我全盘托出了。

可下一刻——

我看着袅袅满脸扭曲，捂住盈盈的嘴，把她拖走。

“你说个屁啊说，你不知道你说了会被雷劈吗？！”

我：“……？”

我刚刚听见了什么？

我听见我养大的、从不说脏话的女儿，说了‘你说个屁啊’？

还有什么叫，被雷劈？

袅袅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神叨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