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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青棠偏就这么一直笑着望向他,惹他恼火不甘,甚至有点为那个不知为百分之多少的可能性而怕惧。
于是拉住她手腕,倾身将她压在墙角闭眼吻了又吻,试图以亲密的身体接触抚平自己的不安。
见晏青棠纵容着他的动作,还回吻给他鼓励,于是肃征一路压着她深吻,就这么稀里糊涂将她从门口带到了床边。
晏青棠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下一片白,可再白,仍比不上她天生白皙的如雪肌肤。
肃征情难自抑地压在她身上,小麦色的双臂按住她嫩白手腕时,肤色显出一种突兀的反差。且她那样纤细,肃征真怕手上的力道弄伤了她,或是自身的体重压坏了她。
踌躇之下,他默默松开了她的手腕,连带着身体也刻意与她保持了几厘米的距离,可仍舍不得太远,右手攥着她春葱似的白净手指,俯首温柔而虔诚地啄吻着。
房中空气里,竟如此安静,只有纷乱的呼吸,肌肤与肌肤之间的摩挲。
在亲吻的细微压抑声响下,肃征嗓音喑哑,占有欲满溢到心口:“晏青棠,你只能有我这一个。”
晏青棠听得出,他在讲究感情的专一性。
难得难得,一开始说着什么“不会与雇主产生私人感情”的人,到了今天,也能说出些心口如一的话语了。
但如此一来,晏青棠更想逗他,故作不高兴道:“一个怎么够?”
不够?那她想要几个?她的“贪心”让他莫名委屈,质问就像是他难耐的本能,可他又生生压了下去。温柔引导,大概好过厉声争辩。
于是肃征闻言,只是重新凑近晏青棠,将一个湿润的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而后一路绵延着缓缓向下,顺着高挺的鼻梁,到冰凉的鼻尖,再到柔软的唇。他是在以行动证明自己。
他与她接吻,就像是在啜饮着掺了蜜的泉水,始终讨要个不够,晏青棠忍不住攥紧了身后的床单,扯皱了,又伸展,无数次换气,大口地喘息着。
“够的。”肃征出声蛊惑她,“我一个人就能满足你。”
他想要独占。
他说得这么露骨,但仍面不改色,和往常那个古板的他可真不一样。甚至在彼此试探间,晏青棠发觉他竟渐渐占据上风。
肃征突破了他原则上的口子,在“破窗效应”的作用下,索性放纵自己,这些话……她听了都有点恍惚。
晏青棠的好胜心瞬间起了,抬手抚上他的下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脸上:“某人不是说我平时喜欢玩人吗?还劝我离他远点,保持距离。”
晏青棠是个记仇的,还记着当时他对她的拒绝。也记得肃征觉得“玩”是个侮辱的词。
可面前的肃征眼神炽烈如火,主动凑上她抚摸自己的手心,依了过去,手指跟着掠过她漂亮的锁骨,落在她上衣的第一粒扣子上。
隔着衣衫,她能感受到肃征的指尖在绕着那粒扣子画圈,一圈跟着一圈,似乎是在冷静地沉思默想,却让她那块肌肤开始发烫泛红。
后来她终于听到肃征下了决心,向她道:“青棠,你只能玩我这一个。”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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