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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锵——锵!”
打更人的几声锣鼓敲碎了深冬雪夜的寂静,绚烂极致的烟花随之在漆黑的夜空中炸开。
这一瞬,终于完成了小年夜的交替。
而这也是尤今今来到冀州的第一个小年。
四周愈发寂静,除了碳火的“哔剥”声,便只有窗外寒风卷着雪粒子的“沙沙”声,尤今今的呼吸也有些困难。
唇上被人重重碾磨,腰肢都快要被折断。女郎试图推了推面前紧紧箍着自己的那人,那人却和堵墙似的纹丝不动。
就在尤今今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都快要被抽离干净时,终于有了片刻喘息的时间,她施力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谢之骁吃痛“嘶”了一声,失焦的瞳孔立刻清明了几分,尤今今趁机扭头将人推远了些。
“你咬我?”他的眼神错愕,耳根依旧发着烫,狭长的眼尾泛着红晕,胸口的那颗心脏急促跳动着。
羞恼
唇上隐隐刺痛,谢之骁指腹轻触,掀眸看向了面前脸颊绯红的小女郎,他的瞳仁是极为纯粹的浓墨色,专注地盯着一个人时莫名像某种兽类。
被他盯着尤今今莫名有些发怵,但一想到刚刚自己也是不得已才咬他,心中不免埋怨。
“妾身都要不能呼吸了。”女郎捂着胸口埋怨,小口地喘着气,此刻委屈抬眼看向他,眼尾泛红,水润的杏眼含着点点水意,仿佛带着软钩子。
这人到底会不会啊,一上来逮着人就死命地“啃”,半点也不温柔。
尤今今毕竟前世做了梁珩也三年的妾室,对于男女情事虽不说多熟稔,但至少也是有些了解的。
梁珩也虽浪荡风流,但在这种事上往往还是极为老练温柔,而这也让尤今今以为世上男女之事大多是如此。
今日有了谢之骁这一遭,女郎才晓得原来竟还有这般生疏粗糙的吻。
她现在倒是真的有些相信,这谢之骁在男女情事上恐怕真的是半点经验也无了。
而此刻谢之骁听到小女郎娇滴滴的埋怨,本就发烫的脸皮更是火烧火燎。
他刚刚好像确实是太用力了。
可那书上不就是这么画的吗他明明就是按书上来的,难道哪里做的不对
看他这幅神态,尤今今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故意柔声道:
“郎君从前也这般亲过其他女郎吗”
谢之骁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刚想否认可又觉得不太甘心,急躁反驳,”关你什么事!”
尤今今也不生气,只是抬起那双媚生生的眼儿继续问,”那妾身是郎君亲的第一个女郎吗”
谢之骁脸一红,心脏又开始狂跳,有些口不择言,“自以为是,你以为你谁啊”
“今今是郎君的妾室啊。”小女郎回答的很真诚,仰头一双杏眼水雾蒙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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