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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我知道那件事对你伤害很大，但我能跟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你会的。”我沉吟道，“即使没有苏漾，也会有别人。”

“这条婚纱可真好看啊…”

“可我配不上它，不是吗…”，我从容道，“在你心里，我已经不干净了，不是吗？”

程星和张大了嘴，脸色噌地红了。

“我没有…那是苏漾胡说的…我没有放在心上…”

“你有。”

我柔声笑了笑，“你这个人啊，从来都不会因为莫须有的事情生气…一旦惹怒你，就说明这件事在你心里留了暗影…”

“所以程星和，我在你心里已经是被人玷污过了的，对吗？”

“既然你有所怀疑，那我也可以大大方方告诉你。”

“我是差一点，就在印度航班上被拖进卫生间了…”

程星和浑身一颤，“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然后呢…”，我自嘲道，“你就不让我继续飞了？那谁给你挣钱填补债务亏空？”

“你是真觉得我被金主包了，才能在一年里拿回来五十多万吗？”

“程星和，你没有心。”

最困难的那几年，我每天至少飞三个航班，没人肯接的长途我也去。

一年无休，累得双腿发肿，浑身上下长满压力疹。

差点被侵犯那天，我连哭都只敢哭几分钟，生怕哭肿了眼睛影响明天的飞行。

我不敢抱怨，无人倾诉，只能咬着牙把委屈咽进肚子。

告诉自己，熬过去就好了。

“你是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有没有金主爸爸？”

“我可以告诉你，有，而且不止一个。”

“但我没有接受，你知道为什么吗？”

“是我很喜欢跟你挤在逼仄的地下室，跟老鼠抢饭吃…还是喜欢在印度航班被好色的乘客咸猪手？”

我没再说下去。

程星和早已泣不成声。

我撩开手臂，那块烫伤的疤痕还历历在目。

“你还记得吗？”

他哭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