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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道:“方才对不住殿下。”
谢怀琤道:“我以为是福满,因此才没有披上外衣。论起来,也是我在你面前失礼了。”
姜清窈抬手抚了抚滚烫的面颊,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却见谢怀琤已然向一旁的矮几走去,亲手为她斟了茶,道:“请坐吧。”
她跟过去坐下,双手接过茶盏抿了口,思绪逐渐回笼。
谢怀琤在她对面,眉眼低垂,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只空茶盏,神色幽暗难明。姜清窈见状,轻声问道:“殿下的伤要紧吗?”
他微微一愣,抬头看她。
姜清窈道:“我捡起了那支箭,发觉箭尖上有一小片血迹。”她凝视着他,声音愈发轻柔:“殿下,虽然你方才并未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但你到底还是被那箭矢所伤,是吗?”
她说着,情不自禁看向他胸口,似乎想要透过那衣裳看一看内里的伤口。他被那目光烫到一般,不自在地转开了头,声音涩然:“只是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
姜清窈沉默着,慢慢从袖中取出一个药瓶,放在了他面前:“这是上回殿下赠我的伤药,如今我的伤已痊愈了,我想,还是殿下更需要这药。”
谢怀琤看着那瓶药,抿了抿唇没作声。
许久,姜清窈才低声问道:“为什么?”
谢怀琤怔了怔,故作平静地道:“他毕竟是我父皇,为他挡一箭也是理所应当。”
姜清窈定定地望着他,那盈盈妙目透出的目光让他顷刻间觉得自己的一切心思都被她看破,无所遁形。
他放在几案上的手无措地握了握,本以为她会质疑自己的话,却听她问道:“这几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又或者,殿下遇到了什么困难?”她认真地看着他,“当初我既然许诺了殿下,倘若有什么我能够做到的,殿下大可以告诉我。或许,有我能够帮得上的地方。”
谢怀琤的心仿佛浸了水的棉絮,虽然沉重,却也被那汩汩暖流熨烫得酸楚而柔软。她果然这般聪慧,能够准确地体察到自己心中所想,与自己心有灵犀。
他本该高兴的,但却还是硬生生抑住了语气。兹事体大,在他没有完全把握之前,绝不会轻易将她牵扯进来。
思及此,谢怀琤抬眸看她,轻轻笑了笑道:“放心,你的话我一直记着。来日那桩心愿想要达成时,我一定会亲口同你言明的。”
姜清窈听着他的话,似乎已有了主意,只是不便此时道出。她点点头,没再追问,目光一转,却看见那边桌案上摆着一只锦盒,里面装着一块玉佩。
她微怔,问道:“那是王妃赠给殿下的玉佩吗?”
谢怀琤颔首。
“那今晚那块玉佩”姜清窈默了默,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谢怀琤没有遮掩,平淡道:“那是母妃留给我的。”
他言止于此,姜清窈却明白了。难怪皇帝会在看到那玉佩时出现那样大的情绪波动,想来他也认出了那是秋妃的遗物。
只是不知这玉佩究竟有何等深意?否则,以皇帝昔日对这对母子的态度,他不该有那样神伤的样子。姜清窈看向谢怀琤,却见他的神色也有些怔忡,似乎在为某件事而思潮起伏。
她心知今晚之事一定不是意外,只是谢怀琤为何会忽然一改往日沉默的样子,破天荒地在皇帝面前这样做,以及那块玉佩到底能有何作用,却不得而知。
姜清窈知道,谢怀琤不是会因一时冲动便做出一些事的人。他既然迈出了今日这一步,就代表着他心中一定有了谋算。她不愿多问,唯恐触及了什么秘辛,便轻叹了一声,想着还是问几句他的伤势如何了。
谢怀琤回神,摇头道:“无碍。”他说着,伸手拿起了那个小药瓶。
姜清窈想着他应当要上药了,便起身道:“那就不打扰殿下了。”
谢怀琤没作声,只沉默地转到了屏风后,准备上药。姜清窈想到方才那一幕,不自觉地脸颊发热,转过了身去。
她听着衣裳布料相互摩擦的声音,混着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愈发有些不自在,正想离开,却冷不防听见屏风后传来一声极压抑的痛呼,随即是药瓶落地的闷响。
姜清窈一惊,忙回身问道:“殿下,你怎么了?”
投在屏风上的那道身影一动不动,许久,她才听见谢怀琤低哑的声音:“……没事。”
然而这句话刚一出口,姜清窈便清楚地看见他身子一晃,抑制不住地一个趔趄,砰的一声撞在屏风上,震得屏风险些倒地。
她有些慌乱,想也没想便疾步朝着谢怀琤那里走了过去。
绕过屏风,她再度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谢怀琤略有些狼狈地席地而坐,衣衫敞开,露出胸前的伤。他正艰难地半举起手臂,想要拆下那包裹着伤口的纱布。或许是从高台上一跃而下时扭伤了,他刚一动作,便抑制不住地嘶了一声,随即无力地垂下了手。
那纱布下不断渗出的血迹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看来,他的箭伤并不是他所说的那样轻。姜清窈只觉得心尖被揪住一般生疼,来不及多想,便上前道:“殿下,我扶你起来。”
她触碰到他的手臂,隔着衣裳依然能感觉到那紧绷的肌肉。谢怀琤身子沉重,又伤后无力,姜清窈颇费了些力气,才艰难地将他扶坐在矮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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