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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中花》劇組所在酒店,寧問氣沖衝進了房間砰地一聲甩上了門,轉身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
該死的,司寇澤竟然沒追上來!
「寧姐,您不要這樣!這樣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露露緊跟著進來,不安的提醒著。
「你先出去,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寧問瞪了她一眼起身走到了窗前。
的確,剛才是她不夠冷靜,竟然公然對付溫涼那妮子,以前的鎮定哪兒去了?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下去,更不能失了在司寇澤心中的位置。
司寇澤才是她要牢牢抓住的一切!
想到這兒她快步走到衣櫃前,挑選出一件淡綠色的連衣裙重換上,又對著鏡子補了妝,換上一張甜美的笑臉出門。
她去找司寇澤道歉。
酒店門口,司寇澤扶著溫涼下車,一步一步踏上台階進入酒店,踏進大廳沒幾步,兩人就感覺到一陣陣撲面而來的寒氣籠罩而來不由抬頭看過去。
刺目的燈光下,大廳內的一切一覽無餘,而此時這些東西早已遠去成為渺茫的背景,佇立在中央的那個身影高大挺拔,猶如一座無法翻越的山峰讓人移不開眼睛。
是景崇睿!
他一雙深邃得足以洞察一切的目光盯著兩人,好似等待獵物自動送上門的獵人,而司寇澤和溫涼,就是他等來的獵物。
被那樣的目光戳著,溫涼倏然心口突突跳了幾下,趕緊收回了扶著司寇澤胳膊的手,那隻受傷的腳也落在了地上。
他怎麼在這兒?在這兒幹嘛?那樣的目光盯著自己,是不是認出她來了?
心口七上八下的浮動著上百隻小船,她不敢看他的眼睛,那次床上的翻雲覆雨是這一世溫涼的初次!
「景總!」
司寇澤淡淡打招呼,眼神里全是敵意!
因為許皎的原因,兩人的關係各自心知肚明。此時的氣氛更巧妙。
景崇睿臉上神色未動,卻緩步朝著兩人走來,一步一步走得穩健而有力,只是目光全然落在了溫涼的臉上。
溫涼抑制著往後倒退奪門而逃的衝動,握緊拳頭牢牢的站在那兒,全然無視他的目光,不看他就行了。
手,一瞬間被緊緊握住了!
鑽進手心裡的溫暖和厚實填滿了整個手掌,她有些不適應,用力掙脫了一下卻被抓的更牢固。
「放開她!」
司寇澤冷冷命令著,臉上浮現出不善。
就這麼一言不發的從他的眼前把溫涼帶走,把他當什麼了?空氣?空氣也要呼吸一下,何況他是個人呢?
之前因為許皎,他心裡就不舒服,現在又這麼無視他帶走溫涼,他不能忍,因為他是個男人!
「讓開!」景崇睿冷冷的聲音飄過,那冷鑽進了骨頭縫裡,嘶嘶冒著寒氣。
溫涼打了個寒戰,手指顫了顫,她偷偷看了他的臉一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冷了?之前一直都是溫潤如玉,幽默有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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