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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巴掌把我打得有些晕头转向,我知道如今没有人会帮我求情了。
微微咬牙,我开始脱衣服。
很快我就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
“都脱光!”
虽然我早就知道,在园区里,根本没有什么尊严可谈。
可此时,我的自尊心还是忍不住作祟。
迟疑了片刻,我将身上唯一的裤衩也脱了下来。
焦五用脚在我衣服上翻来翻去,过了好一会,他才消停下来。
也是这时,朱奎总算是说话了:“老五,你几个意思?你是不是想要我和老花也把衣服脱了给你检查?”
说着,朱奎把外套脱了下来,然后解开衬衫纽扣:“来来来,今天你就好好检查!检查好了,麻烦你把输的钱给我一分不少地结清!”
“你们闹够了没?”花姐站起身说,“打个牌,至于吗?”
“当然至于!”朱奎阴阳怪气地说,“你也别磨蹭,赶紧地把衣服脱了给老焦检查,免得一会他又说你出千了。”
“草。”花姐冷哼一声,“老子不陪你们闹了,下次打牌也别他妈喊我,今晚我赢的钱老子也不要了。”
眼看,她就要走,焦五开口说:“老花!我的错,行了吧……”
说完,他又对我道:“行了,把衣服都穿上。”
我一声不吭,捡起地上被他踩得惨兮兮的衣裤,一件件地穿在了身上。
“算一下,我要给多少。”焦五一脸不爽地说。
朱奎道:“你给我三十三万,给老花一万四……杨磊给我三万。”
焦五从身上掏出几枚面值一万的筹码,给了花姐两枚,然后把剩余的都给了朱奎:“我现在就这么多了,剩余的回头再给你。”
“老五,上次你欠我的钱还没给,这次又想赖账?”
“谁说我赖账了?我他妈现在身上不是没带够钱吗?”
“行,那你说什么时候把之前欠的,还有今天的账结清?”
“过两天。”
“两天是吧?”朱奎似笑非笑说,“行,两天后我去找你。”
焦五闷闷不乐,拿起桌上的烟,转身骂骂咧咧地就走了。
花姐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两枚筹码,又看了看我,然后笑着说:“杨磊,今晚你可输了不少,有钱给吗?要不要姐姐借你点?”
我笑着说:“谢谢花姐,不用了。我给朱经理写个欠条,日后慢慢还。”
朱奎兴冲冲地把桌上的筹码收起来:“写个毛的欠条,回头等奖金了,你把钱送过来就行。”
说完,他看向花姐:“去喝几杯?”
花姐摆了摆手,站起身:“没心情,我回去睡觉了。”
“行吧,那改天等你有心情了,我们再去。”
……
凌晨五点,我跟着朱奎回到了他住的地方。
一进屋,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焦老五这狗曰的,让他平日里狂!这次有他好受的!”
我心情有些低落,对刚才在包厢的事情,还有些放不下。
“怎么了?还在想刚才的事?”朱奎坐到椅子上,挑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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