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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海莫體格健碩,單手足以握住她兩隻手的手腕,司露在他面前,宛如家兔碰著了野狼,哪裡有半點招架之力。
他將她的兩隻手壓在頭頂,俯身埋入了她的絲滑細膩的頸窩。
濕熱襲來,滾燙鐵軀緊貼著,讓她一陣又一陣的戰慄。
情急之下,司露拿出約定提醒他:「可汗是當世英傑,如何能失信於人!」
可呼延海莫依舊沒有停下,他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貪婪地吮吸著那裡的沁人芳香。
就像是久旱之人,逢著馥郁香甜的甘霖。
簡直欲罷不能。
司露害怕得快要哭了。
她甚至開始摸索起護身的薄刃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好在呼延海莫及時克制了住了,他停下來,努力隱忍克制著下腹的燥火,氣喘吁吁、嗓音沙啞。
「哼,本汗說出口的話,從不會食言。」
司露這才稍稍放心,悄然收回摸索佩刀的手,任憑他對她予取予求。
呼延海莫吻完脖頸他又來侵犯她的耳垂,帶著懲罰性的,半咬半含,弄得司露痛癢難耐。
他沙啞著嗓子對她發出警告:「小狐狸,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司露整個身子都是僵硬的,只覺此人果真是睚眥必報到了極點。
呼延海莫像是能聽見她心裡的話,突然發出一聲輕哼。
「既然你說本汗睚眥必報,那便把從前今日這些帳都記下,等婚之夜與你一同清算。」
他沉著聲,猶如置氣的孩童般,惡劣道:「到時候,定讓你看到什麼才叫真正的兇狠殘暴。」
司露欲哭無淚,只能由著他盡興。
呼延海愈發莫肆無忌憚地吻她。
他側著身子,雙手捧著她的螓,十分享受地閉著雙眼,一遍又一遍地細細品嘗她柔軟的唇,無休無止,似要吻到天荒地老一般。
*
又過了幾日。
春草的身子恢復得差不多了,可以下榻行走了。
司露不放心,叫巫醫來瞧了又瞧,確定她徹底無虞了,才放她出門活動。
春熙常常尋一處空地練劍,比劃著名各種招式。有時還教給春草,春草就拿木劍跟著她比劃,倒是學得有模有樣的。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來王城前的那時候,秋日的草原上,遍地牛羊,滿目蒼翠,蒼天嵐海,美得好似人間仙境。
真好,等她二人回到長安。
以春熙的劍術,春草的詩才,定然能在那片土地上閃閃發光,不會被白白埋沒。
司露如此替她們暢想著,嘴角不自覺高高掛起。
「好、好。」
她興致大好,鼓著掌連連叫起好來。
那頭春熙春草瞧見她,當即展開了笑臉,收束了劍,緩緩朝她走過來。
「公主,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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