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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這麼想？」但沈暝初聽到這話，臉上的寒意反倒散去了不少，挑了挑眉，問道，「是誰說你有問題？」

「是我自己……」

林笙抿了抿唇，將自己這兩天所經歷的事都跟沈暝初說了，包括剛才他看到了世界的割裂，也一併都說了出來。

「這樣啊……」

沈暝初聽他講著，神色越來越危險，到了最後已經冷笑起來。

「你沒生病，這些事都是真的。」說著他抬手拂過林笙的唇瓣，在傷口上輕輕按了一下，「疼嗎？」

「疼……」林笙小小地吸了口涼氣。

「這不就是證據？不是你的幻覺，是那個老東西真的強吻了你。」沈暝初冷笑連連，將林笙推倒衛生間裡，「快去洗洗，你看到了奇怪的東西，一定是被傳染了病毒。」

因為沈暝初的催促，林笙就真的洗了洗嘴唇，還順帶著洗了把臉。有了沈暝初的安慰，他的心情很快就好轉了不少，而且就像是沈暝初說的，他唇瓣上的傷口就是證據，至少剛才明淵吻了他就不是他的幻覺。

他走出衛生間時，沈暝初已經換好了鞋和外套，看著他笑盈盈地說：「你是不是還想去醫院看看？我陪你一起。」

「這太麻煩你了吧……」

聽到沈暝初這麼說，林笙心裡是高興的，畢竟他也不想自己去醫院，能有個伴最好，可是這的確會給沈暝初添麻煩。

「沒關係，反正我也閒著。」沈暝初莞爾，「我現在該做的事就是好好陪著你。」

······

掛號後醫生先是詢問了一下他的情況，然後說他覺得林笙應該沒什麼問題，就是最近太累了，容易多想，要是林笙不放心，也可以再做個更詳細的檢測。

林笙聞言頓時鬆了口氣，感謝了醫生，高懸的心也落回到了原處。他還想做個檢測，不過今天的檢測名額已經排完了，只能改天再來。

「看吧，我就說你沒問題。」

從問診室里走出來後，他和在外等候的沈暝初說了結果，沈暝初勾唇笑了笑，攤了攤手說：「是你多慮了，那些事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可是……」沒了最大的隱憂，林笙的心情瞬間陰霾盡散，露出笑容，也有精力困惑其他的事情了，「他們怎麼突然都對我……」

「大概是早就喜歡上你了吧。」沈暝初淡淡地說，「恰好集中到一起和你告白而已。好了，接下來就是屬於我們的時間了，我已經訂好了一家餐廳，晚上我請你吃飯，就當是安慰你和給你的賠罪。」

「今天晚上嗎？」林笙搖了搖頭，惋惜地說，「可是我晚上還有話劇社的排練，去不成了。」

「已經到了最後的時間了，還不能陪著我嗎？」沈暝初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什麼最後的時間？」林笙不解。

沈暝初笑：「你就當我快死了吧，來陪陪我這個要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