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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章柏总是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每次都像是在叫着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透着不自觉的疏离。
“但偶尔有时候,他也会叫我……岑岑。”
应岑想到这个称呼,不由有些脸热。
其实许多人都这样叫过他,他室友,他爸妈,甚至他们家以前的阿姨,然而却没有一个会像霍章柏一样,让他生出这种奇妙的感觉。
“我知道了。”郁京杭道。
“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可以先把我当成一个陌生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郁京杭继续说道。
应岑想了想,他和郁京杭虽说是室友,但和陌生人似乎也差不多,确实也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更何况郁京杭说完那句话后就没有再开过口,应岑又闭着眼睛,只能听见话筒里传来的浅浅的呼吸,这让他也慢慢安静了下来,有一瞬间,他似乎也真的把对面的人想象成了霍章柏。
“我不明白……”应岑犹豫着开了口。
“你总说不喜欢我,也让我不要喜欢你,可若是你真的对我没有任何意思,又为什么要帮我?一个人真的会这样纯粹地帮另一个人吗?反正我很自私,如果是我是绝对做不到的。”
万事开头难,说了第一句,后面的似乎就没那么难说了。
“所以……”应岑叹了口气,脑海中又响起了闻徵的话,“你也是有那么一点喜欢我的,对吗?”
应岑知道这个问题目前无解,也不指望能得出什么答案。
谁知下一秒,却听电话那头一直沉默听着的郁京杭突然极轻地回了一句,“是。”
这个字让他们两人俱是一愣,应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继续说道:“岑岑,我喜欢你。”
应岑听见这个称呼,瞬间明白他是在替霍章柏安慰自己。
虽然知道是假的,但应岑却还是像不小心吃到了一个还没熟的橘子,心中一片酸涩。
他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却没想到会这样波折。
大概是他前二十年实在是太顺了,所以这一年上天才要罚他把从前没吃过的苦全吃了。
明明眼睛紧紧闭着,应岑却还是觉得眼眶似乎不受控制地湿了。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在和霍章柏说话。
因此应岑十分想让自己硬气一点,像从前一样骂他想老牛吃嫩草。
谁知刚一开口,声音却不自觉软了下去,“我……”
他和自己对抗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敌过自己的内心,“我也喜欢你。”
话音一落,电话那头霎时一静。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好一会儿应岑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尴尬地连忙睁开眼睛想要挂断电话。
然而刚一睁眼却现不远处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眼睛闭得太久,猛地睁开时模糊了一瞬,因此应岑缓了片刻才看清不远处站着的人是谁。
应岑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刚才的话听到了多少?
满脑子都是刚才自己清清楚楚说的那句,“我也喜欢你。”
应岑一时间只觉得双颊瞬间涨红,整个人仿佛炸开,恨不得面前有个地缝可以让他钻进去。
大概是冲击来得太震撼,应岑的思维反而迟钝了起来。
许久才意识到自己还直愣愣地坐在这儿,于是连忙站起身来,努力让自己像往常一样地喊了句,“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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