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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我手无寸铁,退无可退,看来今天注定难逃一死。我认命地闭上双眼,毅然地接受死亡的来临。谁知,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而是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喷洒在了我的脸上,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我蓦然睁开双眼,却意外地看到钱掌柜那张放大的俊脸。只是此时他的脸色略显苍白,紧抿着双唇,一贯整洁的衣衫也显得有些脏乱。还来不及细想为何他会突然出现,余光却瞥见他身后的陈政安举刀又要砍来。
“小心!”我大声惊呼道。
钱掌柜手腕一翻,指尖已多了一只暗器。他猛地转身,手中暗器瞬间没入陈政安的脖子,顿时大量的鲜血便如泉水般喷涌而出。陈政安右手一松,佩刀哐当落地,瞪着双眼不可置信地伸手捂住脖子,踉跄了几步,然后不甘心地朝后倒去,抽搐了几下之后终于垂下双手,没了声息。
“幸好,终于赶上了。”钱掌柜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声音竟止不住的颤抖着。
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地,我长呼一口气,情不自禁地靠在他的胸前,双手紧紧搂住他后背,正准备开口之际,却现手掌所及之处竟是一片黏腻。我急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到他身后看了一眼。
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我的眼前。这一道刀痕从他的右侧肩胛骨处开始一直划到了左侧的腰际,伤口的血肉往外翻着,深红的血液止不住地往外冒,他的后背此时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所以,刚才是他替我挡了一刀?!
心脏猛地一缩,泪水迅模糊了双眼,我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骂道:“你是不是傻啊?逞什么英雄啊!出前你不是说过,还未与我洞房花烛一定会惜命的吗!刚刚居然就这么硬生生地挨一刀,不要命了吗?!难道你是想丢下我不管了吗?”
“被砍的人是我,痛的人也是我。怎么反倒是你哭得这么凶?再说了,我怎么可能舍得丢下你不管。”钱掌柜抬手轻轻抚上我的脸庞,勉强地勾起嘴角笑道:“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放心,这点伤不碍事的,洞房花烛之时定不会负了你。”虽然他的声音听来有些虚弱,但语气里却还是满满的调戏之意。
我这才现自己情急之下竟口不择言,说出了如此暧昧不清的话。一抹绯红悄悄爬上脸颊,急忙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院外忽然又传来一阵人声马嘶,我心中一紧,连忙将目光投向还在与巴图缠斗的盛君川。只见他的眉头紧锁,神情严肃,脸上沾染了一些血迹,身上也有几处伤口,出招虽然还是利落干净,但隐隐却有些疲态。这个巴图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居然能与盛君川打个不相上下,看来陈政安并没有说谎,巴图果然是车古数一数二的猛将。宋亦晨嘴角也带着血迹,在盛君川的身侧灵巧地挥动短刀,帮他挡下车古大汉的袭击。机甲犬也仍在孜孜不倦地扑咬着,进行一轮又一轮的进攻。
这群傲鹰神兵刚来时有七八十人,现下只剩下二三十人,皆是伤痕累累,却仍在负隅顽抗,大有血战到底之意。但院外的声响却令我忧心不已,是巴图的援兵到了吧?盛君川带来的亲卫队也只有十来人,现在不知伤亡情况如何;宋亦晨的机甲犬虽然凶猛,但也被车古大汉们打坏了将近一半。这么耗下去的话,只怕……
我紧咬着下唇,心中竟生出了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之感来。
都怪我!当初就不该跟圣上说什么狗屁商贸计划,还大言不惭地说能助圣上一统天下,自己有什么本事难道心里还没点数吗!这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我死了也就死了,现在却还要搭上盛君川、钱掌柜和宋亦晨的性命。如今计划失败,圣上一定龙颜大怒,说不定连整个镇国侯府的人都难逃一死。
强烈的愧疚与自责涌上心头,是我的愚蠢、天真和一意孤行造就了今天如此惨烈的局面。我茫然地蹲下身子抱着膝盖,脑袋低垂心如死灰,止不住的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在地上画出一点一点深色的圆圈。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钱掌柜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调缓慢且轻柔地说道:“别担心,天无绝人之路。这场仗,最后的赢家会是我们。”可别安慰我了,我又不瞎,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是九死一生,不对,是十死无生。我泪眼朦胧地望向院外,虽然视线模糊不清,却还是看得出又是一群身着车古服饰的壮汉闯了进来。
我绝望地望着钱掌柜,眼中不禁地带着深深的眷恋与不舍。他对上我的视线,正要说什么,身子却忽然一晃,竟是有些站不稳。我连忙起身扶住他,将他的手臂挂在肩上,紧紧揽住他的腰,这才勉强使他站住。只见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光洁的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我啜泣着拉过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一贯带着微微的凉意,此刻却冰冷得仿佛没有一丝温度。我无助地架着他往凉亭挪去,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找个地方能让他舒服一点。谁知没走两步,他猛地一咳竟是喷出一大口鲜血,前襟上立刻开出一朵艳丽的花朵,我的眼前顿时被血色浸染,目之所及都蒙上一层红色的滤镜。他身子好似脱力一般往旁边歪去,我急忙收紧手臂想拉住他。可终究还是徒劳,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面前倒下,犹如慢镜头一般,残忍的画面一帧一帧地刺痛我的心脏。
此时的我仿佛置身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罩里,周围的打斗声、哀嚎声、呼喊声都被隔绝在外。钱掌柜气若游丝的声音却如同雷鸣一般响彻耳畔:“别说对不起……我说过的,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任何事……只不过,这可能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我跪坐在他身旁,将他的身体搂在怀里,哭喊着祈求道:“你刚刚不是还说舍不得丢下我不管吗?你这个骗子!别吓唬我了行不行?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对了,我还欠你一件事,这次不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我求求你别死,好不好?”我的衣裙早已被他的鲜血染红,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体温正一点一点慢慢流失。我无助地抬起头,眼看着那群车古大汉举起手中的马刀朝盛君川和宋亦晨挥去,还有几个人朝我和钱掌柜的方向奔来。
世间最令人恐惧的感觉应该就是绝望了吧?我只觉着天地忽然颠倒反转,然后眼前一黑,紧接便失去了知觉。
冷。好冷。四周一片漆黑,如死一般的寂静。我这是在哪里?应该是在阴曹地府吧,所以才会这般阴暗寒冷。前方忽然闪过一丝光亮,我疾走几步跟了上去,谁知光亮一闪而过,周围又遁入死寂的黑暗中。我紧紧抱住双臂,恐惧如藤蔓般在心底疯狂滋长,迅遍布全身的神经细胞。
“姐姐。”忽然一声轻叹如风一般飘过耳畔,我偏过头,看见了从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影。是宋亦晨!只是眼前的他已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那双小鹿般闪亮纯真的双眼被两个狰狞可怖的血洞替代。“姐姐,你在哪,我怎么看不到你了?”他伸出双手向前摸索着,手腕处却裸露着白骨,曾炼制出无数精巧法器的双手已消失不见。我强忍着泪水凑到他跟前,想让他感受到我的存在,可是他却如一阵轻烟,在经过我身边的刹那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隐忍的喘息,我连忙回过头,见到了如同刚刚从血池中爬上来一般的盛君川。他单膝跪地,满头满脸的血迹。他的左手紧握住刀柄,手中的长刀竖起撑在地上,右边的整条手臂却掉落在脚边的血泊里,而一群眼冒绿光的野狼正逐渐朝他围了过来,它们浑身散着腥臭,露出尖刀一般的牙齿,低吼着向盛君川扑去,但他似乎对周围的危险毫不知情,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一动也不动。我想朝他大喊,却现自己怎么也不出声音。眼看着野狼的的利齿马上就要咬到盛君川的喉咙,我吓得别过头,闭上了双眼。
待我再次睁开眼睛,伫立在面前的已是一个身穿红衣、背手而立的男子。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动静,他微微转过头来,绝美的侧脸上眼尾的泪痣若隐若现。他披散着头,一身红衣似火,更衬得姿容妖魅。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唯独这一抹红,显得极为的刺眼。我小心翼翼地朝他走去,明明是触手可及的距离,可我却无法再前进半步。面前的男人缓缓地转过身来,我的心脏开始狂跳,目光牢牢黏在他的身上,一寸都移不开。他的脸一半是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一半却是白骨森森的骷髅;他的胸口到腹部被挖开一个大洞,内里空空如也,只是兀自淌着仿佛流不尽的血。“我把所有的爱都给你了,乃至我的的心、肝、脾、肺……统统都给了你。为何还是不信我!”仅剩的那只眼里流下一行血泪,怒吼声从四面八方一起传进耳朵,我顿时头痛欲裂,心口痛得快要炸开。
“不要!”我大喊着坐了起来,心跳快得仿佛要蹦出胸口。一只沉稳有力的手揽过我,随即将我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鼻息间瞬间充斥着熟悉的雪松气息,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和不知名的药味。
“别怕,我在。”盛君川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我心中那堵名为“坚强”的围墙轰然倒塌,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得到释放,崩溃的泪水顷刻间犹如堤坝泄洪一般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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