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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公瞪圆了双眼,满脸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周卓,开口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丞相何出此言!奴才只不过是在无意中现有位宫女独自一人鬼鬼祟祟的从正殿后面的小花园出来,似乎在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并且此人面生得很,奴才生怕她是别国趁着登基大典混进宫的探子,所以一路尾随着。说来惭愧,在御花园附近的时候奴才居然跟丢了。想必她是有备而来,早就对宫中的布局了如指掌,否则怎会轻易甩掉奴才?”
不是吧!我以为这个曹公公是来救我的,没想到他的心里素质这么差,被周卓这么一诈居然就毫不犹豫地把我给卖了?按理说他是箫凌曦派来接应我的,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还会把我往火坑里推?曹公公这么做到底是箫凌曦授意的,还是他自己临场挥?
我忽然猛地想起那天在眠花楼和箫凌曦见面时的场景以及当时他脸上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那颗才放下去没多久的心又重新高高吊了起来。
既然箫凌曦有本事掌握我和盛君川的一举一动,那他极有可能也预料到自己在提出那个要求之后我们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比如,我会主动顶替盛君川接下这个任务,还自作聪明地以为识破了他的阴谋……
在这个瞬间,我才后知后觉地现在箫凌曦原本的计划里,要算计的人从来都不是盛君川,而是我!只是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之所以会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是要置我于死地,或者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就在我满脑子浆糊的时候,现场的情况又开始急转直下,彻底将我逼上了绝境。曹公公接下来的举动完全印证了我刚刚的猜测,因为他不但把我卖了个彻底,还顺便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见我愣在原地一脸状况外的样子,而周卓也没有继续咄咄逼人,曹公公便趁势继续为自己辩解道:“在还没确认此人身份之前,奴才也不敢声张,生怕打草惊蛇,于是连忙来御书房看看情况。但当班的侍卫告诉奴才并未有人来过时,便让他们随奴才一同沿路找寻那名宫女的下落。丞相若还是不信,大可问问这几位侍卫便可知奴才所说是否属实。奴才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叶姑娘,谈何商量解围!”
说到这里,曹公公刻意顿了顿,留给御书房侍卫回应的话口。那几位侍卫也十分机灵,马上表示刚才的情况确是如此,并且还拿出一包衣物以及一只翠玉耳坠呈给周卓,说是在小花园的假山旁现的,大概想要以此来佐证他们确实去过那里,还现了可疑的物品,力求将功补过。
周卓命人接过包裹,仔细地翻看着,随后又拿起耳坠微微眯起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我片刻,但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抿着嘴不置可否,神情看起来有些严肃,似乎对曹公公的说辞仍然保持怀疑的态度。
我故作镇定地与周卓对视着,表面上波澜不惊,其实心脏已经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此时此刻我的手心里正紧紧握着另一只翠玉耳坠。
在听到曹公公的那番话之后我就已经彻底死了心,确定自己完完全全掉入了陷阱之中。所以看到侍卫拿出我换下的衣物及耳坠的一刹那,我便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些东西上面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取下了左耳上的耳坠。
反正衣服和饰又没有写我的名字,这年代也不可能来个dna检测,仅凭这些东西,周卓也很难认定这些东西就一定是我所有,并且御书房里没有失窃的痕迹,何况此时爱派不在我的身上,就算是搜身也找不到任何关键的指向性证据。
早在认出周卓就是建平丞相的时候,我就趁他转身的一刹那将爱派奋力丢到了之前藏身的大树下。那里草丛茂密,今夜又没有月光,一时半会肯定是现不了的。就算是他们找到了,也肯定不认得那是个什么东西,更别提能看到里面我拍下的那些图纸的照片。
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周卓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实我是谁以及我做了什么。但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即便如此,深陷在这个巨大坑底的我也很难逃脱。
曹公公见周卓一言不,似乎还是将信将疑,便显得有些义愤填膺,言辞也变得激烈起来。一开始褪去的血色变本加厉地回到他的脸上,顿时涨成了猪肝色,“奴才八岁进宫,到如今已有三十余年,不知服侍过多少贵人,从未有过任何纰漏!圣上自小便是由奴才伺候着,是奴才看着长大的。如今圣上接任国君,还将奴才擢升为宫中总管,奴才心中对圣上感恩戴义,怀欲报之心,又怎会做出此等不忠不义之事!丞相如此妄自揣测奴才,实在是杀人诛心!”
“公公消消气,本相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并无他意,还请公公勿怪!本相深知你对圣上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有悖圣意之事。只是本相忧心公公被某些居心叵测之人利用,若是日后圣上追究起来,恐怕也难辞其咎。待会到了御前,还望公公如实与圣上禀明此事,相信圣上自有决断。”
周卓似乎不愿与曹公公纠缠太久,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把这事给翻篇了。说完他朝身后的禁军打了个手势,为的一人立即上前几步把我拽了过去,并在身后用力按住我的肩膀,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形成压制之势。我没有反抗,也不敢反抗,只能乖乖被钳制着,继续扮演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
心底的危机感愈演愈烈,同时大脑也在飞的运转着——如果再找不到能够自救的办法,今天恐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可越是紧张脑子就越乱,一时间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涌现在我的脑海里,竟是找不出一丝可靠的办法。
仿佛能看透我的心思似的,周卓忽然抽出身旁禁军的佩刀,直接架在我的肩膀上。他用那双冰冷的双眸死死盯住我不放,恶狠狠地恐吓道:“本相不管你到底是谁、受何人指使、来御书房有何目的,单凭擅自进入御书房这一点就已是死罪。依照我建平律法,本相可以当场砍了你的脑袋!”
就算他不说,我也清楚的知道眼下的情况对我来说有多不利,加上他浑身散出的狠戾阴森的气息,尽管我已经用力绷紧了身体,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里衣早就被冷汗浸透,冰冷的刀锋就贴在我的脖颈处,似乎已经划开了我的皮肤,鼻尖传来一阵金属与血液混合在一起出的特殊气味。
我顿时吓得头皮麻,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心想如果他真要杀我,那我也只好使出压箱底的保命技能了。但是就算技能生效,让我能大难不死活下来,接下来又该如何才能与盛君川汇合、如何一起全身而退才是当下最大的问题。
就在我一筹莫展,准备好受死的时候,却听见一道陌生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丞相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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