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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現在確實動不了,只能叫薄靳綏過來問問怎麼回事,結果一開口沒有發出聲音。
小蝶貝試了試張開嘴巴,能發出的只有細碎的哼聲。
一直就在他旁邊椅子上坐著的薄靳綏,「怎麼了?不舒服?」
小蝶貝眨眨眼睛,他快要難受死了。
怎麼說兩人也是坦誠相見過,信息素交融過,薄靳綏很容易就理解了小蝶貝的意思,這應該是他造的孽。
薄靳綏憋著笑,從椅子上起身過去,「沒什麼大事,我幫你揉一下就好了。」
小蝶貝眨著眼睛,表示他非常贊同薄靳綏的想法,快來吧,快來給我揉一揉。
薄靳綏先去拿了一條毛巾過來,折成小方條,一把塞進小蝶貝的嘴裡,然後將他翻了個面,臉朝下趴在了床上。
這一通折騰,小蝶貝後知後覺過來,自己的腰沒斷,但是非常疼!非常非常疼!
他都沒來的及驚呼,便下意識的死死咬住薄靳綏餵給他的毛巾。
疼!
死!
貝!
了!
薄靳綏溫熱的掌心貼在小蝶貝的後腰上,緩慢而用力的揉著。
給小蝶貝疼得,他按一下,就咬著毛巾嗯一聲。
薄靳綏面無表情,心想應該再給他塞一條毛巾,不然這麼個叫法誰受得了。
又揉了一會,小蝶貝終於忍不費力抬起手制止他時,薄靳綏應了聲好,接著將魔爪伸向了他的大腿。
大腿的肌肉要比腰上多,揉起來也要更疼一些,小蝶貝終於忍耐不住,操著破鑼嗓子一聲喊了出來:「疼!」
薄靳綏一愣,聽到他的聲音時笑了笑,雖然有些心疼,但也不能賴他,這幾天都是小蝶貝主動的,跟他沒有關係。
「都這個聲了,你消停會。」
小蝶貝真是累得胳膊都抬不起來,只是不停地用哼哼,以抗拒薄靳綏對他下的毒手。
沒事也要給他按出點什麼毛病來。
薄靳綏只用一隻手給他揉,另一隻手按住小蝶貝不安分的小爪子,威脅道:「在亂動不給你揉了。」
小蝶貝眼睛一亮:「好呀!」
薄靳綏臉色一黑,意識到自己威脅錯了方向,轉而改變話題:「海鮮沒有了。」
被薄靳綏禁足的這些日子,小蝶貝一日兩餐離不開海鮮,而曼姨被薄靳綏叮囑過,不讓貝殼類的海鮮上餐桌,小蝶貝就換著花樣吃蝦、螃蟹等。
沒有海鮮對小蝶貝來說是致命的,是萬萬不能接受的,聽到薄靳綏說出這句話,小蝶貝眸色瞬間暗了下去,可憐兮兮的說:「好吧。」
面對終於乖下來的小蝶貝,薄靳綏狠了狠心,從大腿揉到了腳踝,最後竟然喪心病狂地幫他揉起了胳膊。
小蝶貝疼得眼淚直打轉,卻也能感覺到被薄靳綏揉過的地方在迅好轉,也沒那麼不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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