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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走近些,见得果然还是那位女扮男装的姑娘。
那姑娘还没等辛大露开口,就踱步上前,连珠炮似地问了一长串的话:“媒姑娘,你去提亲了没?找到那了没?遇着他了吗?他答应了么?后来怎样?”她问得那般急,好像这么问题已经积在她心中许久,急急想寻得一个答案,不然做什么事都不能安心。
辛大露看了她一眼,眼睛眨了眨,慢条斯理地问道:“小娘子,你的意中人,可是姓丁?住在…那间庙里?”
“正是,正是。”女子眼中放光,神情激动:“他叫丁著……”她耳根渐红,脸上也有些燃了起来。
辛大露看她的样子,几分心疼又几分觉得可恨。她从身上掏出那张钱钞,原原本本递还给那女子:“小娘子,这门亲事,恕小的做不来。”
“怎么了?莫非你找不到他?”女子将钞子攥在手上,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花容也慌了,声音也颤了:“还是……他不肯答应?”
辛大露摇摇头,她许久没有这么严肃地板起脸,谆谆告诫:“小娘子,小的觉得,你以后还是和那小哥断了来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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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甚么?是不是他不肯答应?”女子的声音越逼越急忙,她见辛大露微微摇头否认。“啊”了一声似有所悟,从囊内另外掏出三张钞子,叠在那张五十两的银钞上头,一齐往辛大露手中塞:“媒姑娘,你是不是嫌酬金有些少?你要多少,尽管开口。”
“不是嫌少。”辛大露将手背到身后,她怕她忍不住手痒,一时会去接了。她怎么样也不能拿这钱财:“你给小的再多,小的也不会说这门媒?”
“为甚么?”那姑娘的声音,彻彻底底就带了哭腔:“那你要甚么?我都给你找来。天底下我拿不到的东西,只怕不多。”
辛大露注视着她,泪珠儿在一双明眸内打转。早注意到她衣着华美,却没想到,她的家世竟如此不凡,也不知是不是她一时情急乱夸口……反正无论如何,这媒更是不能做了:“小娘子,不管怎样,小的都不会接这个媒,永远不会。”
女子身子前倾,一把扯住辛大露的衣袖摇晃道:“为甚么呀?”
辛大露本不想直接了当的说出来,现在看来,长痛不如短痛,到不如一刀斩下去利落:“那丁小哥品行不端,不仅当街抢劫,视人命若草菅,小娘子你还是急时远离了的好……”
“他有他的苦衷……我也知道他偷东西,他做甚么我都清楚,但他本性并非若此……”那姑娘还是生生扯着她不肯放手:“媒姑娘,若是因此,你我更不能放手了他不管啊……”
辛大露觉得眼前的女子,已是情到深处辨不了是非了。哎,看来她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辛大露忽然觉得有些无力,想不到法子如何令她开窍:“这位小娘子,小的要进屋了。不如这样,这件事我们日后再谈,日后得了闲再谈?”辛大露说着就迈脚往屋里走。
那女子还是拉住不放,但毕竟富人娇养的女子,比不得辛大露的力气。她猛的一抽手,回身关门,硬是将小娘子挡在了门外。
辛大露靠在门上,听得外头女声几近哭腔,她急急切切地拍打着,门板“嘣乓嘣乓”的作响,拍得辛大露心烦意乱,却还是用上齿咬住下唇,眼一闭进了里屋,任由她敲个声震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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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八月未央,九月授衣。眼见着暑气已渐渐退了,昨夜下了一场暴雨,今晨的天空碧蓝发青,甚是莹透。
辛大露屈指数数,从拒了小娘子那日算起,转眼已过了半个月。头几天,她是天天来门前守着闹着,求自己把话收回,重新替她做媒。再往后,就渐渐淡了,也就没有再来……
闺中少女没见过多少男人,这情起得容易,也灭得快。越是闹得轰轰烈烈的爱情,越是不会长久。只有那平平淡淡的相守,才经得住流年。
前几天连跑了几趟陈府,一番陈参知不在,她让管家通报了,贾家已经顺顺利利换了草帖。二番便是管家通报她,说是陈参知本月只得今日有空,让她务必今早去府上商议联姻的事。
按着规矩,过了换草帖这一关,就该是商议采纳了。
采纳的第一部,叫做“相娘子”。由她从中联系,约好时辰,让男方去女方家相看自己未来的娘子。若是不中意,送彩锻两匹,称为“压惊”;若是中意,就用一根金钗插在娘子的发髻之上,所谓“插钗”。
她又是贾陈两家来回跑了几次,方才定下了“相娘子”的时间,正是九月十二。
今儿正是九月十二。她起个大早,一心就往陈府奔,生怕有什么差池。
“这两匹布,不算甚么上层,估摸着入不得恩相家的法眼。”陈参知还是捧着他那鱼子纹的被子喝茶,命人端上来一个红木箱子,扁长扁长。他眼睛一张一闭,老仆便心领神会地打开箱子,将上面遮盖的帛布一掀。
乖乖,这布叫不算上层?入不得法眼?辛大露眼珠子都快穿透了,恨不得钻进这布里去。
这是两匹布有一匹被压在下面,看不清楚。只见得上头那匹,是天蚕丝的黄色织锦,质地光泽,被轴卷起。上头织着画儿只露出两丈不到,是两个脚夫赶着五匹驮炭的毛驴。背景是疏林薄雾,草桥流水的城郊。
这是《清明上河图》的首段。
“老夫家里也没用甚么相称的东西,想来想去,只有这个。”陈参知放下茶杯,拿起桌上紫檀匣,抬手似要递给辛大露:“这里面的东西,虽也不能算上品,但想来…还是比那两匹布要好。”
辛大露忙双手接了,也不敢打开看:“大人放心,小的坚信,今日四公子定会中意。夫妻眼缘,长长久久。”
她心里已自猜着了三分,不用说,这匣子里定装的是一支金钗。陈参知的话,明明白白提点她:只能让陈步元“插钗”,不能“压惊”。
辛大露出了正堂,看见陈步元已经等在门外了。他见她出来,大步流星迈过来,气宇清华,声音却不似平日那般雄浑:“辛姑娘,你别拉我去相亲……我一点也不想娶甚么娘子。更何况还是同贼相结亲!”他斥责到贾似道,声音反倒大了,义正词严。
她似乎并没有听他说话,也不在乎。而是将匣子放低,拌开匣扣,微微开一条缝,见着宝蓝点翠,果然是发钗无疑。
看来一定得想法子,让陈步元务必将这支钗子,插在贾客珠的头上。
“四公子,‘相娘子’的规矩你可知道?”辛大露来了陈府这些趟,十次有九都能碰到陈步元。可他不愿意成亲,每每都吵着说自己不娶娘子,连劝都不允她劝。更何况是这些流程规矩,他是一句也拒绝听。
“你别给我说,我横竖是不娶!说了也没用!”陈步元翘起右腿踏在庭中横着的长石凳上。他连赌气的样子,也是这么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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